竟然是秦淮八艳之一。
老鸨很见机，说出几句讨喜的话儿，就退下了。
一曲结束，余音仿佛犹在耳边环绕。
卞玉京又不说话了，都说才子配才子，这是这个期间的特性和支流，才女只要和才子才会有共同话题，卞玉京是才女，只要跟那些有文采的才子才有共同说话。
李川就有些难堪，他有个屁的学问，连羊毫字都写不好，给崇祯帝上的折子都是用口语写的，只得随口应道：“我就是个贩子，肚子里没几两墨水。”
在这个特别的年代，附庸风雅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时髦潮流。
至于李川这类胸无点墨的商贾，她没有多少兴趣。
“不是，不是，万爷您曲解了。”
女人琴技很好，旋律流利美好，节拍明快，仿佛将人的豪情带入了曲子当中，曲调清爽活泼，仿佛弹奏出了梅花的气质与节节向上的高贵品格。
卞玉京惊诧，万友青差点一口老酒喷出来。
这前人的审美妙念还真与众分歧，十三四岁的丫头电影，毛都还没长全呢，对他这个当代人实在没有多少吸引力，哪怕这女人确切长相不烂，只还是只是个丫头电影。
可你到好，竟然自承是个草包，这可真是……
万友青沉下脸，不悦地说道：“冒公子是高朋，莫非我们就不是高朋？何况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刘妈妈这么做，莫非以为姓万的比冒公子好欺负不成？”
我说兄弟呐，你不是读书人吗，如何连读书人的身份也不要了。
万友青身边坐了两着两个年青的女孩儿，看上去很文静，跟万友青会商诗词歌赋，这又是一种时髦。在大明，诗词歌赋能够说是逼格最高的一种时髦潮流，不但商贾会追捧，就连青楼里的女人们也将之视为高雅，尽力学习，争夺成为一个文明人。
李川更别扭了，有点悔怨跟着万友青来秦淮河寻花问柳了。
曲子再好，他一个贩子，又不是音乐大师，能够咀嚼到甚么。
不过李川惊奇的是，两个女人肚子里到是很有些墨水，诗词成就比万友青这个浑身铜臭的商贾强的多，议论起诗词歌赋头头是道，显现出不俗的文明涵养。
李川顿时来了点兴趣，侧头打量身边的女人。
鸨母脸上赔笑，可并没有多少惧色。
过了一会，老鸨又出去了。
万友青一脸的沉醉，也不知他在沉醉甚么。
那女人非常矜持，不像是青楼女子，向两人道了个万福，鄙人首入坐，有侍女将琴摆上案桌，女人试了下音，当即拨动琴弦弹唱起来。
特别是中间的女人也不主动跟他说话，让他也不晓得跟一个未成幼年女能聊些啥。
秦淮八艳啊！
坐了一阵，李川就感觉浑身难受，这里的氛围让他有种不太适应。
李川估计这货多数是在装逼，换了高雅的说法，就是在附庸风雅。
在这里，如果你不懂点诗词，哪怕你是皇亲国戚，也就是个草包，连青楼的这些女人们都看不起来。如果你的吟诗作赋，哪怕你是个穷墨客，也一样会遭到欢迎。
鸨母一脸难堪，踌躇了半天，才流露了高朋的身份：“是冒襄冒公子。”
李川冷眼中间，并不插嘴。
那些读书人来秦淮河，哪个不是矫饰文才，以搏美人喜爱。
万友青惊奇了，却有些搞不明白这个见过一面究竟是熟谙还是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