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放动手中的朱笔,摇了点头才想起王瞎子看不见,便又说道:“不消了,该筹办的都已经筹办得差未几了,就等着早晨开坛做法吧。”
王瞎子点了点头,也对张凯说道:“仙长,你也吃。”
听到动静,王瞎子一下就惊醒了过来,失声叫了一句:“师父!”
张凯之前画符破钞了很多精力,现在感受有些倦怠,他便又对王瞎子说道:“王叔,我需求打坐静修半晌,养足了精力,早晨才好开坛做法。”
张凯则在院子里筹办着开坛做法。本来羽士开坛做法是要穿道袍的,张凯底子没有道袍,他也懒得穿。以是就只筹办桃木剑,香蜡纸烛以及一只大红公鸡。
张凯又用符水擦拭了几下本身的双眼,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便将符水放在了一边,走到了长条桌前面,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桃木剑,竖在胸前,比划了几下,本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再穿上道袍,带上道冠,本身活脱脱的不就是一个小羽士了么?
作为地府的鬼使,这点小事,想必应当难不倒他们吧?
张凯便用手沾了几滴符水,悄悄地擦拭了几遍王瞎子的眼睛,然后说道:“好了。”
张凯拿脱手机看了一下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再过上一会儿,天就应当要黑了吧?张凯站起来走出堂屋,却见王瞎子抱着一块木板,靠在墙角边睡了畴昔。
时候一点一点畴昔,很快便已经是早晨九点过了,再过一会儿,玉轮就会升起来了吧?张凯拿出一张天眼符,再水缸里打了一碗水,王瞎子家吃的水就是井水,又用烛火将符纸扑灭,灰烬扔进了井水里,搅动了几下,便成了一碗符水。
“我吃着呢,吃着呢。”张凯拿起一盒快餐,边吃边说道,“这边另有一份京彩瘦肉粥,等下喂给你师父吃。”
又过了十几分钟,张凯便接到了快递员打来的电话,走出村口,去将外卖取了返来。将外卖放在矮桌上,张凯又递给王瞎子一双筷子,说道:“王叔,你快尝尝,合分歧你胃口。”
张凯微微一怔,低声说道:“王叔,是我。”
他从王瞎子的堂屋里搬出了一张长条形桌子,放在院中,两边摆着香案,上面插着大红蜡烛,中间还放着几个小酒杯,酒杯里装着白酒。而桃木剑就横放在桌子上,上面放着青铜罗盘,上面压着几张黄色的符纸。桌上还放着一个白瓷碗,内里装着米,米上面压着几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