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平瞧着吴金凤,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的神采,又转头对陈焗长说道:“陈焗长,你看你看,他们脱手打人另有理了,我这身上可都另有伤啊!”略微停顿了一下,刘兴平又指着张凯说道:“陈焗长,你看,他们一男两女,在这包厢中,说是吃火锅,说不定还干着甚么别的活动呢!”说着,还Y笑了起来。
陈焗长微微皱眉扫了张凯一眼,又说道:“这位同道,这位陈老板说你把他给打了,你说说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张凯嘲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包厢里顿时沉默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三十多岁的精干男人被几个男女众星拱月般围着,一起走进了包厢,瞥见包厢里竟然有人正在吃着火锅,男人眼神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一下,扫了张凯一眼,旋即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走错包厢了。”说着,就要退出包厢。
被摔在中间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刘兴平见了那男人,就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大声叫道:“陈焗长,陈焗长!”
陈焗长楞了一下,刘兴平又大声说道:“好小子,还敢如许放肆。陈焗长,您看看他,他可一点都没把您陈焗长放在眼里呀!”
陈焗长微微皱了皱眉,走到张凯身边,冷声说道:“身份证呢,拿出来我看一下。”
胖老板点了点头,说道:“王老板是如许说的。”
刘兴平恨恨地盯着张凯看了一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陈焗长,您明见,这包厢本来是刘某订下的,想在这里吃个便饭,没想到这不晓得从哪来的一个野小子,竟然把包厢给侵犯了去,刘某找他实际,他不但不低头认错,反而脱手打人。陈焗长,您可得替刘某做主呀!你看,我这胳膊都没法转动了,必定是让这小子给打折了。”
刘兴平的话固然没申明,但话里的意义,倒是谁都听明白了的。听了刘兴平的话,吴金凤和李琴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起来,气愤地瞪大眼睛瞪着刘兴平。
“陈焗长,陈焗长,这就是我订的包厢呀。”刘兴平挣扎着爬了起来,左手抱着右胳膊装出一瘸一拐的模样,走到陈焗长面前,躬身说道:“陈焗长,您可得替我做主呀。”
“就是就是,陈焗长,你看,我这都另有伤呢!”刘兴平在一旁共同地大声叫唤道。
张凯却仿佛没闻声一样,仍然涮着他的狗肉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