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话才说了一半,耳朵又被班长扯住拖起来就走,晏轲扭过甚一脸痛苦地对女门生持续说道:“我叫晏轲,这七营就没人不熟谙我,敢问女人芳名?”
班长伸脱手:“把钱给老子交出来!全部七营就数你最怂,打鬼子不可,欺负人女人一点都不含混!”
班长这才明白过来,豪情本身被这小子耍了,上前一把锁住晏轲的脖子,对正要转成分开的女门生说道:“别走啊,他这五脏六腑全烂肚子里了,你现在就给他剖开!”
“你不是吃了人女人的巧克力吗?”
班长红着眼,苦笑道:“早都没了,小兔崽子如果还活着,刚好跟你普通大。”
晏轲颤抖动手指向不远处正在给伤兵包扎的女门生:“不信的话,你问……问阿谁护士……啊哟喂……”然后干脆捂着肚子满地打起了滚。
晏轲缩着脖子,扭头冷静地盯着眯着眼用心肠在补缀着衣服的班长,一股暖意袭上心头。
晏轲闻言,吓得赶紧翻身坐起来,冲着女门生挤眉弄眼地告饶:“这地儿开刀会死人的,你还是送我去病院吧!”
女门生哭笑不得,冲着晏轲的背影叫道:“是男人,就该战死疆场!”
“班长,你对我真好,真像我爹。”晏轲感慨道。
班长推了晏轲一把,表示他向女门生报歉。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针线盒,抽出针,脱手给晏轲补缀衣服。
班长扯着晏轲一向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才松开手,晏轲前提反射,‘蹭’一下蹦出老远,揉着耳朵,嘴里‘嘶嘶’出声。
‘轰’一枚炸弹落在火线几十米处,刚才欲烧火取暖的那几个兵身边。一阵惊呼声中,班长顾不得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中的衣服扔给晏轲,摸起枪大呼道:“快,跟我上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