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看着四周百姓交头接耳,“神探张”耐着性子走畴昔,盯着晏轲的眼睛:“你他娘到底是谁?”
晏轲灵光一现,他早就听排长吹牛时说过,因为晋绥军管得严,当官的为了避嫌都舍近求远跑到交城去逛窑子。这太原城最大的北里“香满楼”的老板便跑到交城开了个分号“春满园”。为了讨军爷的喜好,分号的女人都是从“香满楼”精挑细选畴昔的。
“太本来的?我看你他娘的是逃兵吧?来人,给我好好搜搜这马车,看这上面另有甚么人。”
这晏轲口若悬河,把道听途说的全捏到了一块儿,神探张本来另有些思疑,可听他这太原口音,蹭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晏柯跟前,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你……说的但是真的?”
晏轲晓得这家伙心狠手辣,跟他再磨牙下去,恐怕班长凶多吉少,得速战持久。顿时将神采一沉,一副地痞恶棍地口气说道:“行啊,那你就毙了我,我还奉告你,我爹正病着,就在这马车上,你有种的话,你就将咱爷俩当作逃兵给毙了!好啊姐夫你行啊,头一回见面杀小舅子杀老丈人,大义灭亲啊,但是你杀了我和我爹,我姐能饶过你吗?话又说返来,你现在还没娶到我姐呢?我叫你姐夫那是给你面子,我姐是甚么人啊?头牌,花魁,搁上海那就是花都总统,放在北平城,想娶她的人能排到紫禁城……”
“神探张”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吃惊地打量着晏轲,见这小子一身的破衣烂衫,不耐烦地:“哪来的穷小子,瞎认甚么亲戚?来人给我把他绑了”
“噗――”神探张闻言一口茶喷了出来:“你……你说甚么?”
“哎,等等。”晏轲拦住那两名差人,笑眯眯地对神探张说:“你也不问问我姐是谁?”
“信呢?给我看看。”
晏轲听完内心一阵大喜,一转眼,到了城门口,“神探张”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捧着紫沙壶喝茶,两名差人过来例行查抄。晏轲不等那两人来到跟前,朝“神探张”作了个揖,大声叫一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