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文扼要地答道:“我偷打电话,被抓住了。按规定,关两周禁闭,不得插手见面会。”她顿时又问,“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我已经晓得家里人的下落了。”
恪文紧跟在她身后:“为甚么不可?”
“你能够去问徐院长,她晓得事情的颠末,她可觉得我作证。”恪文忙说。
天鹅岛的位置是奥妙。为了制止保密,信封上的收信地点只用写“天鹅岛”三个字,但寄信人需求在寄信的同时输入暗码。暗码由天鹅岛发放,只供应给女孩们的家人。母亲已经被捕,能写信来的人只要恪生了!
恪文走进羊舍,浓烈的屎臭味扑鼻而来,像是把她的全部脑袋都浸进臭气罐里。眼泪哗哗地往外流,喉咙刺激地难以忍耐。羽娜将她推出门外,让她去拿内里的水桶和扫帚。恪文取出怀里的手绢――她本来预备用来擦汗的――盖开口鼻,绕过脑后系个结,提着水桶和扫帚重新回到羊舍内。
一句平平的答复令颂薇有些猝不及防:“甚么时候,他们如何样,联络上了?”
恪文摇点头:“不消。徐院长不会听的,并且其别人一定情愿为了我去讨情。倒是有一个忙,需求你帮我。”
“你千万要挺住,我会常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