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玩偶,恪文奉求恪生替她好好收着,不要被母亲当作褴褛抛弃。不知它现在躺在哪间柜子的角落里,孤零零地等候仆人的返来。
孔青,一个多么熟谙的名字。关于此人的印象已经恍惚,只记得父亲常常夸他聪明勤奋,恪生每天像个小跟屁虫似地跟在他前面,倒是与本身干系不远不近。搜刮小时候有关他的回想,恪文还清楚地记得一件事。
“是谁大开着门忘了关,苍蝇全飞出去了!”
信封正中心只要三个字――“天鹅岛”。一看不是恪生的笔迹,恪文的心先就凉了半截。但不断念的她还安抚本身,恪生能够找人代笔。再看寄信地点是新亚区一个陌生的地点,便不由地奇特,莫非恪生已经回到新亚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