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区有两个出入口,别离位于东西两个方位。出入口有岗亭,有门卫值守,只卖力盘问进入外事区的年青女孩。现在是周末,见面会期间,他们的事情力度必定会加强,是以从出入口出来也是不成能的。
自两年前偷听狄大夫的对话,晓得打他办公室电话能够转接到前台去,恪文就一向把这个机遇像筹马似地紧紧攒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周一,为了确认报纸登载的认尸启事,她用掉了这独一的筹马。
电话那头传来动听的女声。恪文抬高嗓门,尽量装出男人的声音。
“我急着出来,随便拿了一张,没想到……该死,我把房卡忘在屋里了!”
糟糕!面前此人八成是每周都要来天鹅岛的飞翔员。恪文一笑,答复:
“因为天鹅岛的奥妙性,制止信号追踪定位,每次电话时候超越一分半钟会主动挂断,请您谅解。”
“辛西娅,我是谭恪文。你听我说……”
一分半,充足了。恪文拿出条记本,照着号码打了出去。没有电脑灌音,没有野生转接,电话那头直接响起了等候接通的嘟嘟声。
是答录机,辛西娅没在家。恪文像重新到脚被泼了盆冷水,伏在桌上起不来。正在想如何用切口给她留个言,门锁俄然收回“咔嗒”一声。恪文刚转头去看,门已经被猛地撞开,内里的人恰是先前帮她刷卡的飞翔员。他手里握着一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恪文。
“你仿佛不是机构成员吧,我没印象见过你。”
黔驴技穷,这便是她现在的状况。
灵光一现,她俄然想起潘弘毅曾说,他们被充公了手机,天鹅岛会为他们供应电话。这些人没有安然码,他们打电话能够直接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