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下我的主管。”
“但是……”
胸中俄然一阵狠恶的抽动,恪文捂着话筒,猛地咳了几下,连脑后的筋都抽着疼。不过这阵咳嗽倒是帮了她的忙,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加衰弱:
“No,No……”恪文哽咽着,像是在极力平复本身的情感,然后装出口音浓厚生硬的中文说道,“我,车祸,车祸……”
恪文当即接上话头。她啊地一声喊出来,声音又破又哑,带着哭腔像构造枪一样,用英语哇啦哇啦地乱喊一气。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懵了,接连喂了好几声。恪文闻声了,却不睬会,还是装着大哭大喊。
“我弟弟的右小腿曾经在五年前骨折过。”
“我有体例!”
“我必须给我的主治大夫打电话,我明天非常不舒畅,肚子疼得短长。”
“我没有一次性安然码。”
“我去打电话。”
“拨打岛内电话及体系注册的岛外电话,请直接拨号;拨打未经体系注册的岛外电话,请输入您的西席或职工安然码。”
“野生办事台。请说安然码。”
“你打家里电话是吧,直接拨号就行了。”对方的声音更加有气有力了,像是一样的话反复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