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文用牙齿咬碎了要说的句子,磨成一个一个的字往外吐: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听在任何人耳朵里都是实打实的威胁。裴队长必定也听到了。他转过甚对身后的兵士说:
“去叫个女兵来搜。”他简短地说毕,持续翻看文件夹里的内容。
“起码我想帮忙你。”裴队长也不免进步音量,“我接到陈述当即赶了返来,就是不想让你像前次那样再落到他们手里。”
听了他的话,恪文收回一声冰冷至极的笑。
“去拿电子检测仪。”
恪文有半晌的失语。固然肝火中烧,但她没有完整落空明智。裴队长的确是从NSAG的手上救了她,这点她没法否定。她微微回归了安静,倾斜的身材靠回到坐位上。
“来天鹅岛的外人都会被监听,来之前的合约里就有这一条目,他们都签了字的,你的状师也一样。他想通过换处所来避开监听,那是不成能的。”
她最悔恨别人对她做出预设判定。“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晓得还好些”、“女孩子不要晓得这些事”,这些貌似体贴的话,实则都暗含了对她的疏忽――你归正甚么都不懂也做不来,就理所该当被剥夺知情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