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文尽量不去谛视徐院长的脸,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头发。一头乌黑亮泽的卷发垂至锁骨,是非、卷曲度都恰如其分,没有一缕乱发。右耳后别着一支圆润巨大的珍珠发夹。珍珠虽美,却仿佛藏匿于黑雾中的一只眼睛。
恪文谨慎翼翼地走过从泊车场通向行政楼的小径。水泥制的小径装点有暗绿色斑纹,但靠近看才发明是大雁屎,略不重视就鞋底遭殃。小径旁一群大雁正用心致志地埋头吃草,此中一只机灵地抬开端来,一向目送恪文走停止政楼才持续低头猛嚼。
“是。”恪文刚坐下,听徐院长一问,立即又从椅子上弹起,恭敬地双手递上本身的面谈预定信,上面有本身预定的来由陈述。
“我家人……母亲和弟弟已经失联两个礼拜了。两周半前,我收到我弟弟的最后一封信,信中说他们将去同亚区旅游。两周前和母亲最后一次通电话。从那今后,函件不回,电话打不通,电邮也没有已读回执。”
“是。”
徐院长看着她,接过信后并不看。
徐院长将视野收回至面前的面谈预定信上。
事情职员完成预定,打印出预定确认信交给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