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辆电车停靠车站的时候,莎丽呈现在了恪文的身侧。她盯着车窗上恪文的倒影说:“你最好别跟我玩甚么花腔。”
“以你们两个的手腕,我的确很思疑。”莎丽清了清嗓子,直起背大声说道,“你们既然承认闯进我的办公室偷了邮件记录,莫非不怕我归去告密你们吗?”
卫永真不见得体贴将来的女孩们会不会晤临和她不异的运气,她本质上就是一匹单独前行的孤狼。但在天鹅岛遭遭到的心机折磨是她们的共同说话,卫永真必然会了解她的设法。
“不,那还不敷!”恪文一下变得非常冲动,将刚才和颂薇的通话内容一一道出,完了弥补道,“我们在外流亡的时候向媒体公布这些铁打的证据,让学院和学委会忙于对付外界,如许他们才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追捕我们。”
卫永真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壶,斟满一杯净水递给莎丽。莎丽瞅了瞅杯中液体,昂首对卫永真说:“我不喝。”
“我想奉告你,你的邮件记录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