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聚精会神盯着那些笔墨,看似平平无奇,但实在已经头皮发麻,心神摇摆。
它仿佛没有预感到这位年青修士,当真吃饱了撑着去查找那段暗淡汗青,奇了怪哉,他又不是那种爱好钩沉探幽的史家后辈,为何会对此事感兴趣?
陈青牛悄悄挥袖,那些银色字体,沁入那张泛黄册页,只是笔迹墨色疏淡了很多。
陈青牛无法道:“你就不能痛快一点?”
邪不堪正,一定是真,但六合间正邪相克,则是至理。
陈青牛没有禁止这小家伙的强取豪夺,只是说道:“我的耐烦有限。”
它悄悄顿脚,咬牙道:“我本是凉州城内娘娘庙所供神祇……”
这合适陈青牛当时对那座城隍阁“不太正”的古怪别扭观感。
要晓得剥离神魂精魄一事,痛苦远胜以刀刮骨、撕扯血肉,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她确切是个狠人……狠鬼。
何不干脆全数凭借于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