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等傀儡答复,陈青牛语气平平道:“我只给你一次说话的机遇,我如果感觉你说得通事理,那我们临时相安无事,如果说不通……你无妨尝尝看。”
对此陈青牛心中迷惑极大,曾向王蕉扣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王武胎,竟然破天荒三缄其口,被陈青牛实在胶葛烦了,只说她也不懂,明显是推托之词。
这合适陈青牛当时对那座城隍阁“不太正”的古怪别扭观感。
陈青牛聚精会神盯着那些笔墨,看似平平无奇,但实在已经头皮发麻,心神摇摆。
那傀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桌面上,摆出五体投地之姿势,喊道:“仙师饶命!让奴婢慢慢道来!”
这些不但都是大题目,乃至会是致命的题目。
陈青牛感觉这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情,要不然这一页册本,如果气势能够保持长盛不衰,那这本《礼记公理》的代价也过分惊世骇俗,那么稷穗学宫早有气力一统九州四海,别说七十二座书院,七百二十座都已制作结束。
木偶重重点头。
本来是陈青牛突然使出杀手,一掌拍下。
何不干脆全数凭借于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