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人怒道:“府上两百私兵士卒不敷,老夫身为副骠将军,与正骠将军是亲家,这就去借了那块把握老骥城外左军大营一半兵符,两万雄师披甲执锐,那恶贼手腕再如何了得,抵挡得住?”
见着主子被杀,私卒大震,刚要上楼报仇,一名九尺黑甲女子从天而降,长枪横扫,一片身躯血肉分离。
被暴怒和淫-欲冲昏脑筋的白伏波一手制住安阳郡主,一手拿起那把出于谨慎时候照顾的长剑,往房门方向蓦地投掷去,试图将那该死的仆人一剑刺死。
男人怒极,一改白日对她的各式阿谀,言辞断交,“绝无能够。老夫这就去率两百健卒,追剿恶贼,定要将他尸身悬在城门之上。”
陈青牛只是将小楼四周暗哨杀尽,却留了一批甲胄之士,不是不想杀,只是来不及脱手罢了,只想一看到安阳郡主与府上仆人狼狈为奸,就屠尽整座府邸。
男人声音沧桑沙哑,怒意深重,“安阳郡主,那贼子杀了我儿,此仇不报,教老夫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郡主便是拿凉州龙骧将军一职来换,老夫也毫不肯承诺。”
那男人却不看惶恐的白伏波,朝安阳郡主笑道:“你看,我是会驭剑的。”
陈青牛毫不怜香惜玉,伸出带剑鞘的当国,抵住安阳郡主,隔开一段间隔,另一手驭剑,飞出窗外,一剑将尚未坠地的副骠将军白伏波给刺出个透心凉。
长剑离房门几尺处,蓦地停下,悬在空中,静止不动,画面诡谲。
她在一座朱门府邸上马,身形摇摆跑进府中,陈青牛跃入围墙,一口气杀去黑衣暗哨重甲保护二十四名,循着女子气机,潜入一座小楼,来到书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辩论声。
陈青牛挑了一张椅子坐下,给本身倒了一壶温茶,道:“清净了。”
拍门声持续悄悄作响。
陈青牛松开她,收回当国剑,缓缓道:“你走吧。”
听到私卒一阵“得令”声,白伏波从未如此舒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