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充仪咬牙道:“于家也不如何样!当初若不是搀扶了先帝,哪有他们本日的风景?现在皇上也不想让皇后扶养皇子,可见是跟于家离心了,我们家为甚么就不能借这机遇上来?”
“稳妥有甚么用!”蒋梅华快气死了,“就算做到贵妃,我没个后代,将来可如何办?你看看陆氏,就因为跟桃姐儿交好,现在都是修仪了!”
“娘你――”蒋梅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安郡王妃?”如果畴前,赵充仪必定一口否定,但她已经被这瘙痒折磨了太久,听了亲信的建议,一时倒也有些心动,只是再想一想,又感觉还是不能信赖蒋氏。
她劈面坐的是她的长嫂赵大奶奶,闻言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你哥哥在任上也是寸步难行,总有人给他使绊子。”
“那能如何样呢?”赵大奶奶面有笑容,“说实在的,不是臣妇泄气,我们家论秘闻,实在是及不上于家的。”
“若不然,再请太医来瞧瞧?”贴身宫人谨慎翼翼地发起。
太医来诊过,脉象上底子诊不出甚么,看了患处也只说是风疹,开些清热除湿的药或吃或涂,也不见效。
“必定是的!”赵充仪毫不踌躇地点头,“并且现在于家实在也远不如畴前了。不说别的,只看几年前,蒋充媛那一胎,皇后做很多么明目张胆,一只猫就给弄掉了。可袁淑妃此次争皇子,皇后最后毫无体例,竟然只能给陆氏升位份。若换了几年前,哪有如许的事?恐怕陆氏生下皇子就要来个血崩身亡,皇子就直接抱到中宫去了。”
“我别的都没甚么可挑,只是欧太太这个呆板脾气……”说到这个,小于氏还是有些担忧,“你mm那脾气你也是晓得的,被我养娇了,等嫁畴昔有她苦头好吃。”
“奴婢也是怕――”亲信宫人踌躇了一下才道,“说不准这是那边下的药,有些余毒未清。如果影响娘娘此后……”
小于氏低着头站起来,连看都不敢看蒋梅华:“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出宫去了。梅姐儿,你别焦急,只要你爹忠心皇上,将来,将来……”
“以是我们家不消怕!”赵充仪嘲笑了一下,“爹爹手里莫非没有于家的把柄?现在我们家恰是向皇上表忠心的时候,只要我再有个皇子――陆家到底是没有根底的,皇上到现在也没有汲引陆家人的意义,可见对陆氏也不过如此。”
赵充仪笑了一笑:“罢了,你不消说这些。我本身晓得,自打小产以后,这精力确是大不如前了。”
赵充仪刹时就明白了,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你这丫头,倒是个刁滑的,这不是许了句废话么?”
“我晓得了,归去就禀报父亲。”赵尚书是个无能的人,只是有些儿柔嫩寡断,这也是这些年他能一向甘心帮手于家的启事之一。只是现在赵于两家明显是不能再如畴前普通了,不是东风赛过西风,就是西风赛过东风,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赵大奶奶另有些担忧:“mm,我说一句妇人之见,虽说这位份都是皇后提起来的,可如果皇上不肯意,这事也不成。到底是给皇上生过皇子的人,恐怕……”这些后宅的事儿,她门儿清,就说她丈夫吧,对从小服侍他的阿谁通房沁竹还不是如此,大要上不当回事,实在暗里里没少补助她。只是她拿得住,只要无子,就是不准沁竹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