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不由得担忧起来:“气候确切有些热了,女人不然就别去街上了……”一面嘀咕,一面被银朱推出去了。
不说,仿佛知己上过不去,桃华固然感觉沈数还算不上朋友,但一个能在西北守境戍边的年青人,也不该让他戴顶绿帽子啊。
桃华笑了笑:“倒不是为了他。”她笑得有几分讽刺,“承恩伯如果还照畴前那样沉迷酒色,用不了一两个月本身就倒了。”
朋友的另一半出轨,说还是不说,这真是个好题目。
“当初,父皇对母妃莫非没有尊崇其位吗?”沈数没有答复邬正的题目,反而问了他一句。
这说的是抄宫内几个寺人的家所得的财宝,按天子承诺全数送往西北军前,给军士们发饷银用。
“能够。”桃华一口承诺,沉吟了一下又道,“我能够将药方给王爷。”这类简易型金创药最大的用处还是在军队里,看她之前做的药销路不佳就晓得了,这方剂留下来对蒋家也没有甚么太大的用处,还不如推行到军队里去,倒能造福一方。
银朱的嘴张得更大了:“身孕?”
“部属可没有胡说呢。”邬正仍旧笑嘻嘻的,“蒋女人精通医术,人又极聪明,如果到了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