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不成以把掌柜伯伯找出来?”
“冤枉啊二哥,我这绝对是夸您的肺腑之言。”还很狗腿的抛了个媚眼,世人嘴巴齐抽,疏忽了这个二货。
装成未成年小娃娃的感受真不错,看这店小二品德如何,会不会店大欺客,骗他一个小孩。
这家伙还没那么坏,最起码没看她穷就赶出去,那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不拿钱砸你了。
“不知小哥找鄙人所为何事?”笑咪咪的问道。
“能不能镇静地玩耍了,小爷我硬的很,绝对能大杀四方,夜御十女。”说完还挺了挺腰。
“但是爹爹抱病了,要吃人参才气好,你奉告我代价,不敷我再去凑。”不幸兮兮的望着他。
拿起人参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内心不但腹诽:明显是十年份的参,浓烈的味道却堪比百年,怪哉怪哉!
“此话有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也晓得财不露白,不知家住何方。”
三人愣了下,刹时又爆笑起来,指着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四个独处时向来都是以兄弟相称,而无君臣之别,正因为夏恒待他们如手足,他们才情愿心甘甘心的为这个兄弟两肋插刀。
“大哥,让我我留下来吧,固然我没二哥的花花肠子多,没三哥武功好,可万一有事,最起码还能替你挡一剑。”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夏倾宇唰的一声合住了扇子,敲在了叶泽的脑门上。
很多味药材在空间见很多,闻很多已经能辩白出好坏。
世人见他如此对峙也就不再多说,叙了兄弟交谊酒足饭饱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若我在宫内还能出事,那这大夏国亡是迟早的事,你们三个只要把内乱给处理了,内患就不敷害怕。”眯了眯狭长的凤眼,寒光四射。
不就是一个抓药的,还那么牛,今后姐有钱了,拿钱砸死你,哼!
“能够。”一向沉默的夏倾宇冷静补刀道。
不管如何都要买下来,事出变态即为妖,奇特的参,奇特的小子,得好好查下这小子的来路,这药也许会对少爷的病有帮忙。
“你找掌柜的也没用,这里又不是善堂。”
“小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明显是逛青楼时被女人亲肿的,你这眼神啊有待进步。”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回身向后走去,姚小小紧跟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