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上前抱住师父的腿,“我不走!不走!畴前是您救了我!现在,把这条命拿去又何妨?!”
师父虽于他无任何生养之情,却有再生的哺育之恩,这赛过统统。袁青赴汤蹈火也不吝。可他从没跟师父讲这些。
姜志点头,“上一批红瓷虽是佳品,可到底难入见过无不偶珍奇宝皇家人的眼......”
“夏”取自他的本姓,“商”也是他本来的本行,唯这“侯”倒是人皇上赏的。
又过了几天,师叔带了些不平常的颜料来看师父。袁青恭敬地喊声师叔就去窑室里看火了。
“如果还缺甚么,尽管去找夏*商*侯,他必然为你找来。别因旧事而担搁了现在。”
“你我交谊已断,快走!”最后两个字仿佛用尽毕生的力量。
袁青最后还是留下了。三天后开窑,留与走,成与败,生与死。
要说这夏*商*侯也是个怪杰,他并非皇亲国戚,却仰仗一张巧嘴、一身拍马屁的工夫胜利跻身权贵。
“师父。”他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