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正气得眼里冒火,阮姨娘再说谢姨娘等人妄图苏家的产业,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苏老爷当即目光变得冰冷,一把推开了谢姨娘,“阿绣,枉我十几年来一向都这么信赖你,你竟然连同你的侄儿来棍骗我。阿绣,你太让我绝望了!”
阮姨娘故作忧心,“老爷,奴婢想想就惊骇,这谢明山到底安得甚么心,若本日不是萍儿代二蜜斯受了罪,让谢明山真赶上了二蜜斯,那他们的奸计可就得逞了。奴婢听这谢明山方才还说着苏家今后就是谢姨娘她们的,难不成……”谢芳绣,你欺负我家蜜斯这么多年,也该受些经验了。
放眼临安城内的那些世家望族,谁家没有逼死个丫环,但这些事哪能放在面上说,更不能当众抖出来,苏老爷神采变得极其丢脸。
“老爷,您千万别放过这个暴徒,是他,就是他逼死了府里的烟翠!”这时,一个丫环噗跪倒在苏老爷面前,指着谢明山道。
谢姨娘一脸灰败,也晓得现在她多说无益,只恨苏谨心这个小贱人,如何次次都这么交运,有惊无险。而明山这个没用的废料,毁了本身不说,还连累了她,谢姨娘现在真想拿把刀杀了这个给她添乱的无能侄儿,因过分活力,谢姨娘的全部身子在颤抖,她不敢想,一旦本日苏老爷对她存了猜忌,今后她该如何办。
“苏老爷饶命啊!”谢明山一见顾六公子是明摆着在帮苏谨心,即便他说的是真相,也没有人会信,更何况,顾六公子是顾知府的季子,获咎他,比获咎苏家更惨,谢明山这回真正绝望了,跪在苏老爷面前苦苦要求。
本就是些没影的事,苏谨心与顾六公子两人却共同的相称默契,任谁都没有思疑这两人实在都是在空口胡说,芷兰越听越诧异,表少爷这般难以服侍的主子,常日谁都不爱理睬,但竟然会纡尊降贵地来帮二蜜斯,并且,还这么听二蜜斯的话,二蜜斯说甚么,表少爷就顺着往下说,一唱一和地,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苏谨心故作难堪,顾六公子是多么聪明的人,当即又接了话道,“算了,本公子现在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