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及笄,谨心天然也为大姐欢畅,但谨心只是个长辈,又如何能够摆布的了大姑母的决定。”苏谨妍想废弛苏谨心的名声,但那些浮名,苏谨心早已不在乎,不过,她也毫不会让苏谨妍得逞,“大姐遇了事,不问启事,却先找谨心诘责,恕谨心直言,就大姐这般的姐妹情,岂不更令谨心寒心。”
顾夫人是苏府的大姑奶奶,在府里职位尊崇,偶然连苏老爷都害怕她三分,更何况是苏谨心一个小小的长辈。苏谨心的这一番话,据情据理,不管谁听了,都没法再质疑她半分。
“苏谨心,你…你…归正我说不过你。”苏谨妍气得娇躯狠恶地颤抖着,真没想到,这个平素木讷口拙的二妹苏谨心,却还这般的能言会道、伶牙俐齿,她一抹眼泪,恨恨道,“苏谨心,你就非得跟我过不去是吗?”
“大姐,谨心唤你一声大姐,那是看在爹爹的面上,不然,以大姐你这般的身份,如何能跟谨心姐妹相称。”昂首,冷眸调侃,要仗势欺人吗,她也会。
到底是谁跟谁过不去,谁在逼谁,苏谨妍,你在害我的时候,可否想过我是你mm。苏谨心冷声一笑,既然撕了脸面,那她也就不必再虚以委蛇了,
骂苏谨心的同时,苏谨妍的眼泪就这么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离辛苦期盼的及笄礼只剩下几日了,但为她加笄的年高德勋的世家夫人却到现在还仍然没有下落,苏谨妍能不悲伤吗。这仓促之间,教她上那里再去找一名与顾夫人职位想当的夫人过来,临安城出身王谢望族的夫人虽多,但这些夫人常日里个个眼高于顶,一传闻苏谨妍是一个姨娘生的庶出蜜斯,哪肯纡尊降贵来苏府为她加笄。
苏谨心漫不经心肠抚了抚刺绣的锦袖,“自古以来,尊卑贵贱便已清楚,谨心可从未传闻过,一个姨娘生的女儿,还能在嫡蜜斯面前大喊小叫,目无礼法。唉,也是啊,毕竟谢姨娘不比我娘亲堂堂处州林家的嫡蜜斯,苏府的夫人,谢姨娘她由一个卑贱的奴婢所生,不懂端方也是不免的。大姐,我听府里的下人说,你的外祖母本是谢府的一个烧火丫头,厥后不知如何,就怀上了谢老太爷的孩子,呵呵…,难怪爹爹如此宠嬖谢姨娘,本来是尽得你外祖母的真传。大姐,你瞪着谨心也没用,这话可不是谨心说的,谨心也是听府里的下人提及,当时谨心还让娘亲狠狠地经验了她们。咦,莫非谨心如许做,错了?”
“你…你……苏谨心!”苏谨妍气得脸都绿了,苏谨心让林氏当众惩罚那些乱嚼舌头的下人,那她外祖母的事不是弄得人尽皆知,现在,恐怕府里的人都晓得了,她苏谨妍有个奴婢出身的外祖母,苏谨妍双眼冒火,气得几近发疯。
身后的芷兰对自家蜜斯敬佩不已,真不愧是二蜜斯啊,即便坏了大蜜斯的及笄礼,却还能理直气壮地对大蜜斯反唇相讥,逼得大蜜斯词穷理亏,恼羞成怒。
苏谨妍本就长得花容月貌,固然如芙蓉般鲜艳的脸庞模糊另有几分稚气未脱,但模糊已有了那种掩不住的绝代芳华,逞娇呈美,而她这一哭,声音委宛,低低抽泣,更是楚楚动听,不管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苏谨妍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论边幅,论申明,全部临安城有谁不晓得她这个苏府的大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