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姐姐,这个小贱人,还未及笄,就敢如此玷辱云公子的清誉,本日不好好经验她,等她今后及笄了,岂不更没法无天!”钱蜜斯一脸怒意,扬鞭指向苏谨心,道,“苏二蜜斯,传闻你自小被你的亲娘丢弃,丢在府里同下人一起长大,这该学的礼法是一点都没有学过,也罢,本蜜斯本日就替苏夫人教教你,身为女子,该如何守这些妇德妇容。”
……
有的说,“苏二蜜斯,好歹你也是个堂堂苏家的嫡出蜜斯,如何能做出这般恬不知耻的事来,不过也不能怪你,谁让你们苏家是商贾之家呢,一身的铜臭味!”
清眸微转,苏谨心却扫向了一旁的梁蜜斯,这位梁蜜斯,才是她们这些世家蜜斯当中城府最深的,先是假装不谨慎看到了苏家的礼单,引得钱蜜斯发明了她这个苏二蜜斯,现在,梁瑛本身明显也很想晓得那关于五云山上的流言,却以退为进,让钱悦来逼问她,而梁瑛本身不但能够坐享其成,还能保持她世家蜜斯的雍容华贵。
有的直接拿苏谨心打趣,说她既无才,又无貌的,也敢觊觎云公子,的确是痴心妄图,白日做梦。
“苏二蜜斯,我劝你还是从速回府吧,免得留在这里招人热诚,自找苦吃。”
不懂礼法?苏谨心嘴角嘲笑,心道,钱悦,只怕这在场之人最不守礼法的人是你吧,不过是因为这流言,牵涉上了你的云公子,你就找了这么一堆冠冕堂皇地来由。
“苏谨心,你说,五云山上的那件事,到底是如何回事?”相对于别的世家蜜斯略带矜持的冷嘲热讽,钱蜜斯就直接甩动手中的鞭子,恶狠狠地问道。
“就是你跟云公子在山上……”能够认识到本身毕竟也是个世家蜜斯,那些刺耳的肮脏之语,不该由她说出口,钱蜜斯红了脸,但语气也不善,“苏谨心,你说还是不说!”
“悦儿。”梁蜜斯见此,对钱蜜斯点头。
垂首之下,苏谨心的那双清眸微微阖上,耳畔的嘲笑声,除了有些聒噪,倒也没甚么,活了两世,若连这点都受不住,她难道白活了。
是以,这钱蜜斯不但没有思疑苏谨心,反而认定了这位苏家二蜜斯就如外边传言般软弱无能,她只是略微一恐吓,这位苏二蜜斯就怕了,瞧,她所说的这些恭维话,不是在阿谀她吗。
一时候,一群养在深闺的世家蜜斯围着苏谨心,对她指指导点,嬉笑玩闹,而苏谨心却成了她们戏耍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