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稍矮点的男人擦了擦口水,谄笑着说道:“哥几个,咱就在这把事办了吧,兄弟我是实在等不了了。”
带头的那人一看桃花不是要抵挡,而是要他杀,脸上的奸笑再也挂不住,本相毕露地威胁道:“想死?你最好乖乖听话,放动手里的刀,不然,老子让你想死都死不成。”
老板道:“我这没有多余的处所给你,可你一个女人家也确切不能走夜路,你若能委曲,可到背面草棚里熬一晚,阿谁草棚是临时拴马用的,先前你也去过。都是过路的马儿,以是那草棚子也还算洁净。”
其他三人用心笑得极大声,更加显得桃花伶仃无援。
桃花顶着满头干草笑骂:“我晓得身上脏得不可,你还来雪上加霜,如果肮脏得跟个化子似的,骑着你,你面上有光吗?”
桃花擦去溢出眼角的泪水,就算玉冷溪不在了,却终是没丢下她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