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女一时有些慌乱,下认识看了息鲁夫人一眼。凤妫不等其别人开口,喝道,“看在你一心为主的份上,极刑可免。但你这般擅作主张,在息鲁夫人面前作威作福,还不快去求息鲁夫人开恩,放你一面!”
息鲁夫人看了看凤妫,缓缓说道,“但愿凤妫夫人能够明白,本身在这里,究竟是甚么角色,免得让我再操心教诲你。”
息鲁夫人见到凤妫的次日,便卧病在床。
不等息鲁夫人号召,息侯自顾自地说,“时候不早,我就先辞职了,如果息鲁夫人另有甚么叮咛,请人叫我就是。”说罢,息侯掉头就走。
息鲁夫人本来想让小婢女狠狠磨一磨凤妫的锐气,没想到却被风妫反将一军,口口声声说小婢女不守宫规。
息鲁夫人用丝帕捂住嘴,转过甚咳了两声,这才对息侯说道,“你可晓得我这病是如何来的?”
小婢女跪在息鲁夫人面前,一脸哀告地看着息鲁夫人,息鲁夫人天然不会对她疾言厉色,只是淡淡说道,“冷香这孩子一向跟在我身边,脾气固然燥了些,但对我向来是没有贰心的。凤妫夫人也不消拿话吓她,如何说,她也是我宫里的人,要怒斥要罚她,那也是我说了算。”息鲁夫人猛地看向风妫,眼神冰冷,“莫非说,凤妫夫人嫌本技艺不敷长,要把手伸进我的宫里才算对劲?”
息鲁夫人不说话,只是冲身边的婢女使了一个色彩,那比凤妫还小的丫头就上前一步,声音脆生生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昨日凤妫夫人前来,冲撞了息鲁夫人,累得息鲁夫人生了大病,凤妫夫人却还不晓得自责,直到息鲁夫人传唤才过来,态度傲慢,实在是大不敬!”
凤妫迫于情势,只能和冷香一起跪在息鲁夫人面前。息鲁夫人看了一眼冷香,冷香已经明白过来,息鲁夫人这是在为她出气,心头不再慌乱,脸上也跟着规复过来,又显出倨傲的神情来。
“见过息鲁夫人。听闻您身材不适,是以特地来看看。太医是如何说的?”息侯站在床头,和息鲁夫人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间隔。
冷香带着凤妫往外走,一起上对她的说,“息鲁夫人身娇体贵,需求婢女们不时在旁,是以,婢女常常凌晨时分就要起来,守在殿门口,息鲁夫人一旦醒来,就要为夫人洗脸换衣......”
一日下午,凤妫正守在殿门口,殿中俄然传来一声尖叫,凤妫赶紧冲出来,一刹时,她的全部后背立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