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幽幽的佛堂内,跪在蒲团上的碧玺望着陆婉兮的排位,低声道:“女人你放心,奴婢会替您看着姑爷的,他忘不了您,任谁也代替不了您的职位。”
洛婉兮微微一笑:“我该走了。”说着略略一福。
洛婉兮噗嗤一声笑了,之前那点奥妙的古怪之感顿消。
如有所失的白暮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如果他只凭本身才气便能安身朝堂,那么母亲毫不会反对。母亲如此在乎家世,只是为了给他寻一份助力,不舍得他今后苦累。
……
“姑父。”陆钊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噎的他难受。
“表哥!”
他们都说女人是不慎出错坠入未央湖,跟着女人进宫的玳瑁也跳湖殉了主。主仆二人好端端的进了宫,却横着出来,乃至连尸首被没叫她看一眼。让她如何信赖这都是一场不测。她家女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而他凌渊飞黄腾达,直至本日权倾朝野!如果再由着他忘了女人,娶一贤妻纳上两房美妾,生儿育女。那女人得有多不幸,女人那么喜好姑爷,如果泉下有知,怕是要死
欣然若失的白暮霖不由自主的回顾,望着洛婉兮渐行渐远的背影,一个转弯完整消逝在视野当中。
洛婉兮笑了笑:“都城的人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还不是一双眼一张嘴。表姐初来乍到,凡是多看少说,老是差不了的。”不想这茬还好,想起来了,洛婉兮不免担忧。白洛氏既然存了在都城替白奚妍择婿的心机,不免要带着她参与各种宴会。不管哪儿,多多极少总有些排外,而白奚妍又是个和婉的。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洛婉
吱一声,书房的门又被合上,陆钊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却见凌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书案前,手上拿着半块桂花水晶糕,眼睛顷刻瞪大了。
洛婉兮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抚:“说甚么傻话呢,船要开了,我得走了。就是你到了都城可别乐不思蜀,健忘给我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