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兮蹙了蹙眉,俄然感觉肚子有些坠坠的疼,越来越疼,疼得她忍不住捂住了腹部。
阴沉的屋内几民气悸如雷,万氏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一把扯过呆住了的儿子,重重的拍了他一下:“让你不懂事!让你不懂事!”
慧敏郡主感觉这世上最讨厌的就是父王,没有之一。江枞阳一来就把人叫进书房了,她都没跟他说几句话呢!
年纪悄悄倒是好定性。他最看重他的也就是这份耐烦,装傻充愣冬眠十几年,等闲人可做不来。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必有静气。江枞阳有成大事的心性,也有才气,缺的是伯乐。他情愿做他的伯乐,他那几个儿子虽不混账,但是资质平淡,若他去了,祁王府怕是要沦落为浅显宗室。浅显宗室过得是甚么日子,身为宗正,再没人比
“你个好人!”混乱当中,龙凤胎中的男孩俄然冲过来用力推了一把洛婉兮:“不准欺负我娘!”
锦帐当中,身影交叠,低喘轻吟,垂垂消弭。
祁王挑起眉梢:“拉拢我,我有甚么好处?”
他一哭,几个小的立马跟着大哭。
江枞阳神采微微一凛,正色道:“不会了,给您添费事了。”
“表姐!”
李靖挨了母亲两下,又被屋内氛围所摄,顿时瘪嘴哭起来。
万氏一劲儿的哭,声音里的怨怪压都压不住:“你不是说了你娘舅会没事的吗?可他如何就要去下狱了呢,官没了,家业没了,你娘舅还在牢里,可让我们一大师子如何活啊!”
江枞阳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陈铉说的那些话,他想拉拢祁王,毕竟祁王在宗室内举足轻重,本身不说,陈铉怕是也会找上祁王的,遂他道:“陈铉仿佛想拉拢您。”
“他说,你信吗?”祁王定定的看着江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