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扬母在场,陈氏显得有些随便,她一边挽动手中的棉线,一边对小姑子说着家里的事。陈氏现在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扬母早就不准她拿针,拿剪子和刀之类的锋利物品。家内里统统的针线活计都是扬母本身在做,她盼望着儿媳妇此次能生个小子,以是对她要求的特别严峻。
陈氏看眼坐在竹榻上玩耍的三个女孩,抬高声音说:“传闻,大姐夫已经与那人那样了,不过就是没让大姐晓得罢了,现在那人身上有了,孙家就想把人收了,亲家太太这才对大姐说了实话。你说,大姐能不气得短长吗。这把阿谁女人都受不了啊。”
家里只要男人们出了门,女人们和孩子在家时,事情就少了。在外干活的男人中午是不消返来用饭的,以是女人们在家时普通不会做饭吃,她们在家里一天只吃两餐饭。如许时候就多了很多,她们能够做家务,或是在家里给一家人做针线,或者是别的甚么事。
柳娘子一脸的愤恚,她实在是想不到,那样一个不便利的人,竟然还会有哪样的花花心机。她为大姐心疼,感觉大姐太委曲了,大姐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他竟然还是要纳妾。不是说,只要正妻没有生儿子才纳妾吗,大姐明显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啊。
如何会如许?
陈氏想到当下,笑容淡了下去。她伸手拉住小姑子的手,说:“传闻惠姐儿出事,我急的不可,想要去看看,但是娘不准。当时你哥正跟着掌柜的在平地进货呢,要不然家里总要能抽小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