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霁忙道,“我没醉,那是我装的。”
自从年初她回了陇西,算起来他们足有大半年没见。半年的相思,现在再见,许光霁只感觉浑身热得短长,也不晓得是酒的感化,还是她身上披发的淡淡暗香。
一旁的喜婆笑着提示道,“新郎官,先喝交杯酒吧,晚些有的是时候看新娘呢。”
未几时,帐内传来一阵春情泛动的动静。
青禾听到她的声音,身子也放松下来,“阿蝉,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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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量久,天气暗下,到了掌灯时分。
除了,在床上。
丫环见状,小声惊呼,“郡马如何喝了这么多。”
青禾有些自责,心想着是不是她太弱了?唔,那她明日可得吃更饱些。
许光霁紧紧地捏着她的手,他的掌心粗粝,有些老茧,捏着她软绵绵白嫩嫩的小手,仿佛抓着一团绵软的云。
“臭皮猴子。”许闻蝉笑骂着,回身往婚房里去。
一回事了,他亲身抱着她,替她净身。
许光霁轻声问道,“你吃了东西么,现在饿不饿,渴不渴?”
许光霁身形高大健硕,青禾小小的一只,被他整小我覆住时,她削瘦的肩膀直颤。
“帐子、帐子还没拉……”她咬着唇,小声道。
那喜嬷嬷给了她一本画着小人儿的册子,本想遵循着册仔细心给她讲授的,可她一翻开册子,就臊得耳朵发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许光霁是武将,恰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初尝□□,食髓知味,恨不得缠着青禾不肯放。
许光霁在小厮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新房。
他喝了很多酒么?青禾小手攥紧。
他本日一袭大红婚服,墨发用金冠牢固,端的是俊美矗立,只这么看了一眼,青禾的心就砰砰直跳,缓慢的垂下了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