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背上颠簸一天,秦武屁股都快被颠成八瓣。趴在洁净柔嫩的被褥上,闻着内里晒过太阳的干爽气味,他收回满足的喟叹。
孟氏顺手盘下头发,将侧间重新打扫一通,换好洁净被褥,回身忙活着去厨房烧水做饭。
“比堆栈舒坦多了。”
秦邕已经就着方才秦武提来的热水稍作洗漱,带回□□,现在呈现在林富生面前的是那张浅显无奇的脸。
这下可把百口人欢畅坏了。
指腹与肌肤打仗的一顷刻,炕上小女人展开了眼。
招甚么,的确不言而喻。
“惠娘且在这熬药,不管此事成与不成,总不能慢待客人,为夫且去内里问问。”
“这些客人随身带着药,富生,你说他们内里会不会有懂医的人?”
林富生也跟着冲动起来,这几天他把十里八乡统统郎中找个遍,统统人说得不过都是清热降火那一套。刚才送出门的杜妙手乃是城中令媛堂最驰名的老郎中,连他诊过脉后都直点头。
常日老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披垂在背上,先前新做的青花褂子空空荡荡。几日未曾安息,她神采蜡黄,眼中充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