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夙沉吟说:“我倒是模糊晓得她师父是谁。不过松老你先说说那阵法是如何回事。”
毓夙见松老一副感慨震惊的模样,明显是很明白昆仑草到底是甚么,就赶紧问:“那昆仑草究竟是做甚么用的?金母那样宝贝,却为甚么只让两个孺子看管?她不怕有人偷吗?”
如果在这个天下里,白蛇也是观音门下,那这一系列的事,就能串起来了。
停了停,松老仿佛是想了想甚么,又说:“只是,那昆仑草究竟有甚么用,却并没人晓得。只都说,那草是阳中带阴,如有天赋不济,或是后天受损,头绪毁伤,阴阳平衡,只要在那昆仑草旁侧打坐,就能疗养好。而那昆仑草,至今也未成熟,谁晓得它能做甚么?”
松老见他皱眉,却觉得他是不解,就赶紧说道:“此事老臣倒也晓得。太子可知,那位斗母元君,就是正
不过,聚阴阵也是要有个引子才气运作起来的,普通布设聚阴阵的时候,都要在阵眼里埋上本身就自带阴气的东西,比如枉死之人的骨肉啦,阳性的矿物宝石啦,折断破坏而被反噬的阳性宝贝啦之类的,也有种阳性的草药植物作为阵眼的,那结果是缓释型的,也有分歧的用处。而杭州这个阵法,之前完整没有不对的处所,却在金母进城以后当即启动了。
松老没听清楚毓夙说甚么,自顾自又说:“那昆仑草本来是金母身上的一部分,金母是金行灵物化形,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被金铁之物毁伤的呢?”
这边毓夙正想着,那边松老已经说到了重点:“那妖精安插好了阵法,才上了西昆仑,拿宝剑斩杀了看管药园的孺子,采了所谓仙草。只是她却不晓得,她那师父骗了她,教她采的底子不是甚么仙草,如果仙草,那可各处都是,还用专人把守?她偷的是昆仑草!”
公然是白蛇传啊……毓夙点了点头,笑了一声说:“那做贼的妖精为了报恩,就嫁给了她昔日的仇人,是不是?两情面平日深,那妖精就昏了头了。”
也就是说,哄动阵法的,实在是金母本人?而那么多的阴气,都是她引来的,那她本身就储藏着巨量的阴气才行……但金母是金行灵物化形,应当是阳盛阴衰才对吧……
的确,毓夙也感觉白蛇的眼力不错。如果说水气充沛的处所,杭州城里很多,但西湖既有水气,又灵气芬芳,当作聚阴阵的阵眼,能力可比在其他处所要翻上几倍。怪不得当时金母头顶聚起来的阴气那么浓厚,估计有很多都是西湖上的灵气转化来的。
等毓夙对他点点头,松老就道:“方才我拷问一遍,那妖精称,它并不是那上西昆仑盗窃的本尊,只不过是那偷儿部下的小卒罢了。那偷儿倒是修的正道玄功,只差天劫就能登上地境,却因为尘缘未了,这才到了人间界,去与当年一拯救仇人告终因果。”
昆仑草到底是做甚么用的,毓夙至今也不清楚,不过毓夙估计着,观音的目标很有能够并不在于昆仑草本身,而在于借着昆仑草将金母从西昆仑引出来。毓夙见过观音,也熟谙金母,比较修为的话,观音只比毓夙的程度稍高,绝对比不上金母,以是他要用战略。
这战略估计还是个暗招,比如,明面上脱手的是修为寒微的白蛇,实际上设下圈套、引发了金母旧伤的是观音。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么那位菩萨此时大抵也还在杭州城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