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一下尝尝,老子只要悄悄一划,你必死无疑。”
“你特么的还不诚恳是吧,真觉得老子是那么好乱来的吗,我再给你一次机遇,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多少钱?”
“我管你敢不敢呢,你想找我报仇随时来都能够,在乡内里除了我大哥以外,我谁都不放在眼里,包含你们老钱家的人,听明白了吗?”
“对对,小兄弟,道上的兄弟都管我叫钱老三。”
老肥猪大口的喘着粗气,道:“小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不就是几盒药吗,何必伤了和蔼呢?”
杨青笑了笑,道:“没事,就是小小的经验了阿谁牲口一下子,你们底子就想不到,这个药本来的代价才八块钱,这个牲口竟然翻了四番卖,我去买的时候还管我要六十,结账的时候又做了手脚,管我要七十,你们说我能饶了他吗?”
“小兄弟,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这药我不要钱了,免费送给你了,我们就当是交个朋友,你看咋样?”
“废甚么话,从速说到底多少钱。”
杨青突如其来的一拳,把老肥猪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的重视力完整多在杨青握着玻璃碴子的手上,底子就没有重视到他别的一只手。
他们三小我往乡里的小吃一条街走去,俄然,杨青瞥见了一个熟谙的身影,二柱子骑着车子疯了普通的从他们的不远处畴昔了,仿佛底子就没有瞥见他们,杨青下认识的伸动手,想要跟他打号召,可话都到嘴边了,又给咽了下去,他现在跟二柱子已经不是兄弟了,就算打号召了,二柱子也必定不会理他的。
“哼,现在你晓得伤和蔼了,刚才踩老子的时候,你想啥呢?”
槐花一想骑老肥猪那可爱的模样,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对,阿谁牲口就是欠揍,比秦狗子都可爱,可就是你把他给打了以后,晓玲的药咋办啊,他还能卖给我们吗?”
“拿着吧,这些药充足你奶奶吃一段时候的了,你也不消担忧钱的事情,这些药是我经验了老肥猪以后,他主动送给我的,就当是觉得他黑你那些钱的赔偿了。”
杨青的手上微微用力,玻璃碴子已经摁到老肥猪的脖子里了,一丝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而他的这一拳恰好打在了老肥猪的鼻子和眼眶中间,眼冒金星的同时鼻子上也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他本能的捂着本身的鼻子,抓着杨青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你给我听好了啊,老子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年老是刘万辉,我是嘎子村的秦狗子,你如果不平气的话,固然来找我报仇吧。”
“哼,这还差未几,今后给老子诚恳点,别的药我不管你涨不涨价,我要的这个药你绝对不能涨价,只能卖八块钱,如果让我晓得你涨一分,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杨青又照着他的脑袋上打了一拳,然后才把玻璃碴子给扔到一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是,小兄弟你说的没错,老刘家在乡里最好使了,我们老钱家算个屁啊。”
看着杨青拿出来的厚厚一沓的药盒,赵晓玲的眼睛都直了,她不成思议的问道:“咋・・・咋买了这么多啊?”
“先别问那么多了,从速走吧。”
赵晓玲咬着嘴唇,低声说道:“杨青哥,槐花嫂子,中午我请你们吧。”
“你咋又哭了呢,从速把眼泪给擦了,我最见不得婆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