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王桂兰长叫了一声,手指甲都抓到杨青的肉里了,这类久违的充分感让她非常的舒坦,她乃至连一点疼的感受都没有,浑身高低每一个细胞都在欢畅的跳动着。
“也不是啥幺蛾子,我就是想清算陈媒婆,你说我找个时候把她给骑了行不可,不管死活的那么弄她,你说她今后能跟我一条心吗,帮我对于王龟壳和刘喜。”
一听这话,王桂兰的脑袋摇的跟破浪鼓似的,连连摆手道:“不可,我真的不能再来了,我现在都要被你给弄散架子了,如果你还再来一次的话,我就不能照顾金凤住院了,而是得跟她一块住院了。”
杨青笑了笑,他也晓得此次不能玩的过分火,金凤的事情还等着王桂兰帮手呢,不晓得为啥,他的脑袋当中俄然想起了王桂兰说陈媒婆的故事,他低声问道:“婶子,我有个设法,跟你筹议一下行不?”
“哎呀,你不是说想看看我比来被槐花给调教的咋样吗,我的大兵器就活力了呗。”
“这个老瘪犊子最损了,王龟壳论损这方面,三个他加在一起也不是刘喜的敌手,那你想好了应对的体例吗,需求我帮手吗?”
“舒坦死还不好啊,我们村有多少婆娘还向来多没舒坦过呢,你能跟我的大兵器较量一下,也算是你三生有幸了,婶子你跟我说实话,你过瘾了没有,如果没过瘾,等会我就再来一次。”
杨青微微点了点头,道:“你还真猜对了,我们两个就是闹别扭了,并且还不是小别扭呢,明天早上我把秦狗子给清算了,刘喜就感觉我没有多大的感化了呗,以是想把我给一脚踢开。”
王桂兰楞了一下,道:“我咋不记得本身刚才说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