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咋了,咋我一说要找婆娘,你们就不吱声了呢?”杨青不满的说道。
“不可,我等不了了,咱家这前提咋了,我有胳膊有腿的,我能挣钱。”
“你就别忙活了,从速坐这,我有事情要问你。”
“你说你无能甚么,整天就晓得喝马尿,你长心了吗,咱俩都结婚几年了,到现在都怀不上孩子,你晓得村里的人都如何说我吗,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刘云淑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他从速迎了出去,道:“是桂兰婶子啊,你有啥事?”
墙那头的杨青内心格登一下,如何另有老子的事啊,刘云淑竟然想管老子借种。
“放心吧,来岁那块地还是咱家的,你们接着干活吧,我下山去看看牛吃饱了没有。”
“走,进屋说,这事张扬不得,谨慎别被人给听了去。”
“为甚么是杨青啊,他是我兄弟,你让我如何开口啊?”
借种?杨青微微一愣,刘云淑这也太大胆了吧,连这个别例都想的出来,看来这回二柱子有苦头吃了。
“没人啊,有事你就说呗。”
二柱子坐在炕梢,耷拉着脑袋,大口的抽着烟,刘云淑坐在他的劈面,胸口高低起伏着,那两个大馒头也随之扭捏着,看的杨青直咽口水,真想上去咬一口。
“你着甚么急啊,早晨再去吧,他白日不是得放牛吗?”
杨青上山的时候风风火火的,下山的时候倒是低头沮丧的,爹娘的一番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他的头上,让他连放牛的表情都没有了,也不管牛吃没吃饱,牵着它们就往家走。
二柱子将头埋的更深了,都不敢昂首看刘云淑,弱弱的说道:“那・・・那你说咋办。”
“你说不可就不可啊,生不出孩子,村里的人不会说你甚么,风言风语全都在我头上,我可受不了,你如果行,我用的着想这个别例吗,明天我就给你两条路,要么仳离,要么借种。”
“小杨青在家吗?”
“卖牛?卖了牛开春种地咋整啊?”
王桂兰四周看了一眼,低声说道:“家里没人吧?”
“我还不老,明天的大犁我来背,咋样都能把地种上。”
杨青一头雾水的带着她进屋了,道:“婶子,你先坐,我去给你舀水喝。”
“那总不能就这么挺着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非你想你们家的血脉在你这断了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