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吵啥啊,老娘我是没亲眼瞥见,但是我亲耳闻声了啊,你本身说的,等着明天槐花跟我弟弟仳离了,你就要娶她,你敢说没有这事吗?”
杨青噗呲一下就笑了,道:“派出所啥时候还管这么事情了,我想问问你,如果因为有一腿的事情就能被抓出来的话,你王龟壳得被抓多少次啊,你在村里骑过多少婆娘啊,骑一次就抓你一次的话,我估计你下半辈子都得在派出所里待着吧。”
“你信不信老子我明天抽死你?”
王龟壳被杨青给气的,肺都要炸了,他不能把这两个婆娘给如何着,但清算杨青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杨青笑了笑,道:“大师伙都闻声了吧,她底子就没瞥见我和槐花办事,就说我们两个有一腿,我们村另有比陈媒婆这个臭婆娘更不讲理的人吗?”
固然槐花已经做好了被村民们群情的筹办,可真的事光临头了,她内心又特别的难受,躲在杨青的身后,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就跟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无地自容。
又挨了一下子的陈媒婆就跟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要去抓柳大锤的脸。
王龟壳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问道:“咋这么乱呢,这事咋又跟杨青他们两个扯上干系了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村民们又都群情开了,全都用奇特的眼神看着杨青,在乡村有个不成文的端方,只要残暴人在头婚娶了仳离的婆娘才不会被笑话呢,杨青又不缺胳膊又很多腿的,不就是家里穷了点嘛,也不至于缺个仳离的婆娘啊。
陈媒婆死死的咬着嘴唇,道:“好,就算你们两个啥事都没办,那槐花现在还没跟我弟弟仳离呢,你就撺掇她仳离跟你结婚,你这不是偷人吗,这事你咋说啊?”
“你都瞥见啥了,跟大师伙说说,我骑槐花的时候你瞥见了吗?”
杨青的拳头紧紧的攥着,狠狠的瞪着王龟壳,嘲笑道:“你叫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