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上了初中两人还长久的在一个班过,再厥后上了高中,两人就再没一个班过。
“滚!咱俩能叫拍马屁吗,你是甚么环境我能不晓得?小时候说摘黄瓜摘的最多的是你,被人家找上门的也是你,被打得最凶的还是你!”
“不了!”李克往外走去,“我二姑来了,明天早晨不走了,我得归去陪客。”
“哈哈哈!”李克笑得捂着肚子,“你还说不是你!”
王天龇牙咧嘴笑道:“他么的,那树皮剌人,太疼了!”
“这么多?”王天皱了眉头,先前赵滑皮跟他说过一次石头应当涨价,但是他感觉赵清平为人坦诚,给的代价也不低,就没美意义。
“那倒是!”李克咧嘴嘿嘿笑了起来,“还是天哥你有体例,这才两个月不到的时候我已经拿了两三万块钱了!打小你就比我聪明!”
“是的!”李正点头,“方老板给到我们这边的代价应当能到1200到摆布。也就是撇掉村里人拿到的800块钱一块石头,剩下的只要三四百。但是他一个盆景石头的赚头应当是这两倍不止!”
当初李叔想让王天给李克安排一个事情做,也多少有这方面的启事。
即便如此,逢年过节两人都回故乡的时候还是会凑在一起打两圈牌,没事凑个三十五十的到内里吃顿饭。
“好,那你先比齐截下明天我们说的事,好吧?”
“我是说可不成以我们本身去找买家,然后把石头卖给人家?比如说在现有的散卖的最上去找牢固的买家,哪怕他也是转手倒腾石头的人呢?”
王天嘴角扯了扯:“是呀,我就迷惑了,为甚么每次去偷黄瓜,我是常常挨揍,你根基上没挨过揍?”
“嗯?”王天惊奇,“我们本身找销路,用跑发卖的体例?”
王天笑着看向李克:“你才多大呀,如何还没毕业就学会了跟人拍马屁了?”
以是两人几近无话不谈。
王天眼皮狂跳:“我说之前你爸为甚么每次见到我都说要狠狠揍我一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