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俊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面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玻璃渣子,再整你丫个半死不活。
说完,捂着屁股,挺了挺腰杆子走过来筹办坐到床沿边。因为竹床确切太小了,屋里又黑,张翠花的屁股才蹲下去就感到坐在了一个又硬又有弹性的东西上。
茅小俊顿时收回被咬住的手臂,发明上面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扎到了,还流了好多血,这会儿疼得很呐。小俊,你来帮嫂子瞧瞧,趁便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给你特长电来。”
房间内的竹床本来就小,张翠花从上面摔下来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俄然感受屁股上面钻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很多血。
大早晨的不便开灯,再说她家那三十瓦的白炽灯上面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了,开着反而晕晕乎乎的,还没手电的灯微弱呢。
“嫂子,你咋了?摔疼屁股了?”
但他听到张翠花嘴里时不时收回的吃痛声,就下不了这个手。哎,还是先帮她措置了伤口再说吧。
“嫂子,伤口是见着了,但玻璃渣子没体例取出来呀!”
“小俊,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这会儿阿谁疼劲呀,恐怕今早晨就别想睡了。”
听着张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还是翻开手电照了上去。
“小俊啊,真是对不住呀,嫂子刚才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以是才咬了你一口。”看着茅小俊疼得捂动手,张翠花内心也不好受。人家帮她措置伤口,她还弄得人家受伤了。
茅小俊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玻璃渣子从肉内里拉出来,谁能熬得住?再说翠花还是个娘们呢,吃痛也是普通的。
张翠花笑了出来,“小俊啊,你是不是嫌嫂子屁股不洁净?奉告你,嫂子今儿个傍晚才洗过的,洁净着呢。你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咬出来,嫂子快疼得不可了。”
“你家有没有酒精和棉花,用这些个能清理伤口,杀菌消毒。”茅小俊记得之前他摔伤了去黉舍医务室,大夫都用的这个。
他话刚说完,张翠花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呦,我说小俊啊,你三年没回家咋胡涂了,我们乡间哪有这么初级的玩意儿。嫂子奉告你,你用手指沾着口水把嫂子屁股上的血清理掉。这口水能消毒,比酒精啥的都管用呢。上归去镇上看电影,电影里那男的也是如许帮一女的消毒伤口的。”
茅小俊身子本来就难受的紧,这会儿还真想当场处理了这娘们。
张翠花捂着屁股的伤口站了起来,从床边的木箱子上拿来手电递给茅小俊,接着就撅起屁股对着他。
“小俊啊,找着伤口了没?快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玻璃扎到屁股真是钻心的痛啊,张翠花的额角冒出盗汗来。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这会儿脑筋也复苏了,想要跟茅小俊胜利德的心机也垂垂淡了下来。
刚才那玩意儿还在裤衩内耀武扬威,这会儿就没了气势,乖乖地卷缩成一团。
糟了,看来今早晨干是成不了功德了。
要如何取出来呢?茅小俊犯难了,他身边可没有镊子呀?
“哎呦,疼死我了。”
“好,嫂子忍着,你快把那碎玻璃咬出来。”
她这才想起应当是被玻璃渣子扎到屁股了。
“用嘴吸伤口,吸掉血见着玻璃渣子了,就用牙咬着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