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玩意儿还在裤衩内耀武扬威,这会儿就没了气势,乖乖地卷缩成一团。
“嫂子,这么大一滩血,看不清伤口在啥处所呀。”
“小俊啊,真是对不住呀,嫂子刚才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以是才咬了你一口。”看着茅小俊疼得捂动手,张翠花内心也不好受。人家帮她措置伤口,她还弄得人家受伤了。
张翠花笑了出来,“小俊啊,你是不是嫌嫂子屁股不洁净?奉告你,嫂子今儿个傍晚才洗过的,洁净着呢。你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咬出来,嫂子快疼得不可了。”
茅小俊身子本来就难受的紧,这会儿还真想当场处理了这娘们。
“嫂子,伤口是见着了,但玻璃渣子没体例取出来呀!”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扎到了,还流了好多血,这会儿疼得很呐。小俊,你来帮嫂子瞧瞧,趁便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给你特长电来。”
“嫂子,你忍下,我顿时把玻璃渣子取出来。”
“小俊啊,找着伤口了没?快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玻璃扎到屁股真是钻心的痛啊,张翠花的额角冒出盗汗来。
但他听到张翠花嘴里时不时收回的吃痛声,就下不了这个手。哎,还是先帮她措置了伤口再说吧。
大早晨的不便开灯,再说她家那三十瓦的白炽灯上面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了,开着反而晕晕乎乎的,还没手电的灯微弱呢。
张翠花让他用嘴吸她屁股上的伤口,茅小俊整小我将近崩溃了。看着面前这么本性感、饱满的身子,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他有点要被折磨疯掉的感受!
接过手电的茅小俊有点踌躇,他没有帮人措置伤口的经历,再说这会儿还是帮一个娘们措置屁股上的伤口呢。
张翠花已经把睡裤的一边拉了下去,暴露一半白得像牛奶一样的屁股来。屁股上还真有一滩不小的血迹,血迹化开后也看不清伤口在哪个位置。
“嫂子,你咋了?摔疼屁股了?”
屁股不痛了,嘴巴里用力咬着个健壮的肉垫子,张翠花是舒畅了,但是茅小俊却吃痛地大呼起来。
这话从张翠花口里说出来,实在让茅小俊愣了一下。
“哎呦,疼死我了。”
糟了,看来今早晨干是成不了功德了。
嘴巴蹭到伤口上,他开端吸起张翠花屁股上的血来,吸了几下后,确切感遭到伤口内有一小块玻璃渣。
这是茅小俊没想到的,张翠花更没有想到,顿时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被一股蛮力挤下了床。
茅小俊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面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玻璃渣子,再整你丫个半死不活。
“嫂子,我之前没干过这事呢,不会弄呀。”
他话刚说完,张翠花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呦,我说小俊啊,你三年没回家咋胡涂了,我们乡间哪有这么初级的玩意儿。嫂子奉告你,你用手指沾着口水把嫂子屁股上的血清理掉。这口水能消毒,比酒精啥的都管用呢。上归去镇上看电影,电影里那男的也是如许帮一女的消毒伤口的。”
张翠花捂着屁股的伤口站了起来,从床边的木箱子上拿来手电递给茅小俊,接着就撅起屁股对着他。
房间内的竹床本来就小,张翠花从上面摔下来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俄然感受屁股上面钻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