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又没番笕,再说连个打水的桶都没有,你咋洗呀?在嫂子家里冲一下就去晾,那尿骚味能散掉吗?”
“这如何行呢?一会儿家里必定得来人,闻到你身上的尿骚味,还觉得你昨晚尿床了呢,指不定背后还要讽刺你。你都是个大男人了,可不能丢这个脸。”张翠花说着走进了门,从柜子中间拿出了香皂盒,“来,嫂子帮你把香皂抹上,你再洗一遍。”
“嫂子,您一会儿把番笕给我,我自个儿洗就成。再说,您身子刚规复,太劳累了怕伤口裂开。”
“那就费事嫂子了,我换了裤衩就烧水做早餐,一会儿去喂猪。”
这小子屁股上的肉还挺健壮的,腰杆子必定力道猛。
“水快开了,嫂子一会儿就帮你把衣服洗了。”
张翠花在灶台前面也生了火,一边烧喂猪的开水,一边烧早餐。
“翠花嫂子,快开门。”
天气垂垂变亮,茅小俊快速擦洗起来。
茅小俊想想,张翠花说得没错。等洗好的裤衩干了,穿上后还是一股尿骚味,这很多难受啊。
内里俄然响起拍门声。
熊背虎腰的,真干那事的话很多猛啊。
两人都听出来了,是桃莉莉的声音。
这话茅小俊内心明白的很,张翠花是见了他那玩意儿才这么说的,他那玩意儿别说村里没人能比,就算是全部东植县能长这么大的也屈指可数吧。
“嗯,感谢嫂子了!”
自个儿消毒必定很吃力,让小俊消毒的话被那丫头见着了,不被鼓吹出去才怪。
张翠花翻开门后,还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一看茅小俊的裤衩都湿掉了。
满身都抹了香皂后,整小我都舒坦了,四周都是香皂的味道,有种清爽的淡淡茉莉花味道。
“小俊,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这会儿番笕一向往下,她俄然手上感受那玩意儿软软的,比她手里的香皂小一点。
“你傻呀,自个儿抹,抹到啥时候去,再说背上又抹不到,有嫂子帮手,很快就能搞定。”张翠花看了看还开着的门,笑了起来,“是不是怕门开着让人瞧见,嫂子把门关了就是。”
“嘿嘿,我这不是在长个子的时候嘛。”茅小俊不想跟张翠花聊这事,得转换个话题,“对了嫂子,你家的猪咋样了?”
张翠花这才想起自家的两端猪,用力拍了拍自个儿脑袋,“哎呦,嫂子都把自家的猪给忘了,这都饿了两天,是不是饿死了。你先脱了洗洗身子,嫂子去看看猪,顿时就过来。”
张翠花笑了出来,“小俊啊,你咋这么不谨慎呐,嫂子去拿新买的衬衫和裤衩来,你在嫂子家里洗洗身子,把裤衩换掉嫂子帮你洗了。”
张翠花把茅小俊的新衬衫、新裤衩拿给他后就出门去猪舍那边了,茅小俊从井里吊上来一桶井水,倒入盆子内。脱掉衬衫和裤衩,用张翠花家的毛巾开端洗身子。
“嫂子,我一会儿拿归去洗就成。”
“嫂子,快开门。”
东西虽大,但还没开过荤呢,他一向想着把开荤的机遇留给张翠花。
一听是茅小俊的声音,张翠花顿时起来,走出去开门。
茅小俊两手虚掩着上面,张翠花没能看清他那玩意儿。
“不碍事,用了病院的消毒药水后,嫂子屁股上的伤口好了很多呢。”
“昨早晨尿憋得太急,都尿裤衩上了,明天从镇上买的裤衩和衬衫都放在这边,我想换了新的,再把身上的裤衩和衬衫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