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喝完,林凯不等他们放空,便当即又倒上了酒,比上一杯的分量更多。
庄飞扬既帮忙金江华把残局清算了,又临时替徐远转移了一下雷耀阳的仇恨,目标都已经达到,便没有再留下来给人当耍猴看的需求,一回身,大笑说道:“哥几个,走,我们上去喝酒去,明天可别让我兄弟败兴而来败兴而归啊,必然得让他纵情。”
“飞扬走了,我们干坐着也不像话,来来来,这是金总收藏的酒,我觊觎已久了,可惜他一向不让我喝,明天我感觉差未几能够开了,为了我们这位新插手的兄弟。”林凯从他的专属咖啡桌上站起家,起家走进此中一间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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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林风一走,林凯就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沐林风这家伙真是一只没有咀嚼的牲口,大脑和人类美满是分歧的构造。”
徐远看了看叶肖,又想了想他说的话。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让我再瞥见你。”
“就是,我们几个又不是豺狼豺狼,你快去吧,把你未婚妻接过来让哥几个儿看看,你订婚那天恰好哥几个都不在,现在可逮着机遇了。”沐林风敲着二郎腿,半个身子又躺在沙发上了,他是个到哪都不乐意站着的人,除非是办那种事的时候,必必要那种姿式,不然平白无端他是毫不会让本身站着。
叶肖俄然道:“如何会,他想得美,这家伙一向喜好出风头,标新创新矗立独行,这类事情对别人而言是出丑,但他却感觉不甚幸运,求之不得,不过我们是不会给他这个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