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发香,醉人的体.香,若隐若现的双.峰,另有若即若离的大腿,柳尘备受煎熬。
“阿姨耳洞能够不较着了,你轻点儿。”韩芳不知是偶然还是成心,说了句让她本身都刹时浮想连翩的话,就更别提柳尘了,身材某处立马有了反.应,坚.硬如铁。
一顿饭柳尘吃的很安静,实际上倒是心潮彭湃。他现在终究明白王地甲所说的那句话极品花瓶是甚么意义了,到目前为止柳尘就见过三个所谓的极品,南京的雪姨和云状师,然后是现在的韩芳。前二者可望不成即,后者就在本身面前,并且意味深长。这应当也是王地甲只对三十岁到四十岁中间的女人感兴趣的启事,的确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祸水,妖精!!!
丰.腴慵懒的坐姿,成熟诱.惑的气质,另有异化在此中如有若无的挑.逗,柳尘是真受不了。
纳兰西欲言又止,想辩白却又不能解释,只能眼看着本身母亲在弊端的判定上越走越远。
近间隔察看韩芳,柳尘很能体味这女人的魅力,和她女儿差不离的一米七净身高,穿上高跟鞋就能鄙视一大半爷们儿。肌肤细如羊脂,性.感双唇吐息如兰,可谓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上帝派来祸害男人的祸水美人。
柳尘心道一声狐狸精,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坐下,严峻的抓起耳环。韩芳不知是心大还是对柳尘特别放心,硕.大的肥.臀朝柳尘移去,脑袋微偏凑向柳尘,一股迷醉的香风拂来,两人的大腿如有若无的打仗,冰冷的触感让柳尘神经刹时紧绷!
韩芳坐在柳尘侧方,刚洗完碗略显怠倦,慵懒随便的伸了个懒腰,小巧曲线闪现无疑,一对傲人的双.峰坚硬崛起,美极了。翘着二郎腿,和她女儿气势分歧的脚指甲涂着红色指甲油,一样白净细致的玉足紧绷伸展,随便闲逛,跟着那对丰.腴性感的大长腿魅.惑挑.逗。美目看向柳尘,小口微张:“小柳,听西西说你给我买了对耳环,能给我看看么?”
我进你.的洞,你让我轻点儿。
韩芳也不客气,拿着耳环就试着往耳朵上戴,可捣鼓来捣鼓去也没戴上,终究只能无法苦笑把柳尘看着,破天荒的带着一种小女人的苦闷调皮。柳尘不敢去多看,刚想起家找借口尿遁,却被韩芳叫住:“柳尘,要不你帮阿姨戴下吧,阿姨好久没戴过耳环了,都陌生了。”
好不轻易使出浑身解数抵挡万军杀出重围,说白了也就是找了个屁大点儿借口开溜,走之前韩芳特地送到门口,看了他一眼,叫他今后常来玩,意味深长。柳尘愣了愣,忙不迭点头闪人。
纳兰西一愣,红着脸支支吾吾含混不清。
“小西,你脖子上的丝巾是柳尘给你买的吧?”早发觉女儿不一样的韩芳笑着开口,因为女儿平常都不戴丝巾的。
等电梯门关上韩芳才回身关门,先前的妩.媚婀娜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别的不说,在太原这处所,能上她床的男人,十年前纳兰峥嵘是一个,现在,没有了。她这么做不过是想尝尝柳尘,毕竟这是小西父亲看中的交班人,成果出来了,还算对劲,很诚笃,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家伙。
这是一个极品花瓶对另一个即将成为花瓶说的一番话,究竟也真如她所说,她这辈子最大的胜利就是看对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