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镳心道:老子才不想接着干了呢!
张二叔悄悄点头,“是这个理儿,俺一会儿就和大伯去说道说道。”
“看来是不消,”钱多多耸耸肩,“那我走了。”
看着打蔫的树苗,另有满树的枯叶,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这你放心,”钱多多写完收笔,将收据拍在桌子上,“这五千块,就是工人们的封口费。”
不当家不晓得柴米油盐贵。
下午醒来,再到地里转悠时,除了四百棵中二百来棵黄袍树苗外,其他的树苗已经分门别类,全数移植结束。
交代完这些事情以后,钱多多回到钱宅睡了个午觉。
这一千棵新栽的树苗,据张灵儿估测,腊月初会进入花期。
偷了我的让你十倍赔返来!
前期因为枝叶并不富强,不需求特别修剪打理,只要浇水施肥跟上位,到花季直接采摘换钱就行。
不过第一季的亩产很少。
梁启明胃部一阵翻滚。
一个高跨度的大棚占地三亩,一个棚放眼望去,三十棵小花尖一坨一坨的,掰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他给地盘上的尿素复合肥,一袋百斤装的才几十块,五千块够买一车的了!
“这些都是钱啊!”梁启明急吼吼的对着一个年近花甲的村民骂道:“你不是种了几十年的树,如何就把我的树苗种死了?一棵六百,这都死了一千棵了,你还说是普通环境?普通个屁!我看你就不普通!”
村民也不敢说。
在梁启明恨不得吃人的目光中,钱多多兴高采烈的走出梁家大门。
钱多多那明摆着是因为有钱家的秘肥,才种啥活啥。
一出门,转手就将钱交给张二叔。
抱着寻袋子异化肥研讨去吧!
终究,还是放下高高举起的双手,将钱拍在钱多多手中。
麻痹的!
张二叔仓猝接过钱,点头应道:“俺亲手去补这个洞穴。”
钱多多一团臭烘烘的烂泥,竟然要价五千!
梁启明气得脸都黑了,强忍着没骂街,他再去刺激对方,有种落井下石的感受。
该说的早就说了。
写完收据,他就没再和梁启明扯皮。
可梁启明现在听不出来这些。
梁启明现在有人要钱就头疼。
钱多多!
“保镳,给钱!”梁启明没好气的接过保镳手里递来的钱,就要往钱多多脸上甩。
梁启明红着眼瞪着钱多多。
“梁村长,掉到地上沾了粪的钱,我可不收。”钱多多笑眯眯的说:“得你本身留着花。”
梁启明越骂越愤恚。
“二叔,要不你喊张大爷这两天再叫上前些日子守钢材的大爷们,这几天帮手看着大棚的环境。”钱多多不太放心的说:“现在人多眼杂,工人们忙起来,也看不见谁进谁出。”
平时一个大保健就要上千块。
想偷桃肥?
梁启明现在手里的红票子,流水似的,哗哗往外淌。
钱多多不得不谨慎。
而现在黄袍的支出,是钱宅支出的主力。
“一千块给阿谁最早看到的工人,剩下的你们均匀分。”钱多多叮咛道:“把划破的膜换下来,早晨天冷,别吹进冷风去,把树苗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