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说:“这有甚么啊,只要上了这个轨道,你不想往上走都不可,前面有人推着你走。你这个财务局党委书记兼局长不晓得有多少人盯着呢,党政一肩挑,你一小我占了两个坑,你往上走一步,即是给上面的人腾出两个位置,以是你不管往上还是往下走对很多人都只要好处没有坏处,最讨厌的就是你总占着,别人想上一个台阶路都被你堵死了,那才遭人恨。”
说实话,柳岩确切有吸引男人的本钱,但搞她即是搞构造部长刘远山。但这较着就是个凶恶非常的圈套,不管你如何支撑他,只要刘远山一旦当上市长,想起为了那几张不幸的选票,竟然让别人搞了本身的女人,哪还不把这小我恨之入骨!
柳岩说:“你没明白我的意义,我并没有让你现在就去竞选副市长,但路都是提早铺好的,走一步能看到后三步的棋手才是真正的好棋手。”
柳岩奸笑了一下,咬着我的耳朵说:“醉了,又醒了。”
柳岩俄然说:“那你喜好我如许的女人吗?”
当然,支撑刘远山就是支撑她,刘远山往上走一步,她天然跟着往上走一步。如此看来,此次刘远山拉拢选票本身不便利明说,有些更不便利他本身出面,因而柳岩便顺理成章成了他的代言人,难怪每次刘远山出去都带着她。
见我踌躇不决,柳岩轻描淡写地说:“你不答复就是默许喽,实在我今晚找你出来不是要诘责你这件事,只是想证明一下那晚我确切看到你了。”
柳岩迷含混糊地说:“我不回家,我还要喝酒。酒呢,给我倒酒。”
可这个女人太难缠了,死活都不走,非要再坐一会。待在酒吧总不无能坐着,我伸手去拉柳岩,她竟然把身子贴在了我身上,让我很难受,推开她也不是,不推开她也不是。我无法地又要了一瓶拉菲。送酒的办事员应当熟谙我,眼神清楚多几分不屑和鄙夷。
“更进一步?”我迷惑地说:“我能保住现在的位子就不错了,更进一步不是太贪得无厌了,让别人还如何活啊。”
当一瓶拉菲酒干光,柳岩仿佛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话说得越来越露骨,眼神愈来愈含混,就差明说让我策动统统的资本支撑刘远山竞选胜利,而我获得的回报将会多么诱人。到了前面,柳岩乃至拉着我的手,眼神很荒淫,行动很撩人,仿佛只要我能跟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顿时就情愿跟我上床。
奇特的是,一被我扛在肩膀上,柳岩就不闹腾了,乖得像一只等候宰割的小绵羊。我扛着她到了泊车位,把她扔进车里,本身坐进驾驶室,打着火向东方广场开去。
我怕柳岩曲解我跟踪她和刘部长,解释说:“呃,实在我也没看到甚么,可巧那天去那边玩罢了。”
酒喝到必然程度,人的神智有点不太清楚,我和柳岩都有点胡言乱语。
柳岩低声说:“别走,我要你陪我。”
我真的无法了,如何构造女干部建议神经也这么猖獗,这可如何是好?既不能让她睡车里,又不能带她回我的屋子,更不能带她去开房吧。
柳岩端起酒杯和我悄悄碰了一下,放在嘴边沾了沾嘴唇,眼睛含着笑看着我。这双眼睛让我蓦地想起了父亲那句话,宦海上女人不成小瞧,她们常常能阐扬出意想不到的感化。
我说:“好的柳姐姐,走吧,十二点了,我送你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