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洁娇笑着走进包房,坐下来,手很天然地搭在我肩膀上,说:“唐大少可真会说话,夸得我都不晓得本身是谁啦。”
梅洁赶紧给我斟酒,本身也倒满一大杯酒,说:“当然是我啦。能陪唐少喝酒我不晓得多幸运。来,我先敬你一杯。”
钢蛋利落地说:“好的,我这就去找她。这笔账必须算在梅洁头上,把我兄弟打成如许,还反了她啦,不找她算账找谁。”
梅洁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呵呵笑着说:“唐少,我也听人常常提及你呢,你在江海的名誉可比我大多了。”
梅洁说:“唐少,要不要我去把那几个三八叫来,让你出出气?”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这是谁说的,我工夫再好也没你的工夫好啊。”
喝完酒从英皇出来已经一点多了,我让钢蛋开着车,陪我去群众病院包扎伤口。固然已经不那么疼了,但这个伤口要尽快措置好,我可不但愿局里那群鸟人看我的笑话。
梅洁从包里取着名片夹,双手递给我。我看了看,上面写着英皇文娱部部长梅洁。我把名片收好,回敬了梅洁一杯酒。
我想了想,本来还真有这个设法,但现在我窜改了主张。这个时候找她们固然能借助梅洁和钢蛋压住她们的气势,但她们内心必定不平气,或许今后就多了几个仇家。不如改天我做东,请梅洁和她们喝酒,面子给足,戏也做足,一鼓作气把这三个女人收了。
我说:“那就一言为定了。你的名片给我一张,我改天联络你。”
钢蛋赶紧解释说:“这是曲解,我已经跟唐少解释过了,他也谅解我了。只是唐少说欠了你情面,要劈面感激你。”
我峻厉地说:“跟人家说话客气点,固然我没见过梅洁,可我们已经欠她一小我情了,你懂不懂?欠别人情面是要还的。”
我说:“嗯,明天借你的人用了一下,没想到因为不太熟,差点把我的小命搭出来。”
听这句话,这个女人无疑就是梅洁了。我之前没见过她,此次看到她这身打扮还真是分歧凡响,在夜总会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把本身穿成如许。
我说:“等一下钢蛋陪我去病院包扎,我现在内心烦,想喝酒。你们谁陪我喝两杯?”
梅洁赶紧说:“不消不消,唐大少也太客气了,这点小忙底子就不值一提。倒是那三个胖妞不熟谙真神,竟然误伤了唐少,我替她们给你报歉。唐少,要不我陪你去病院包扎下,如许下去很轻易传染。”
梅洁又笑了,说:“那改天我们一比凹凸如何?”
钢蛋出去后不久,办事员就端着果盘出去了,前面跟着别的一个提着一扎啤酒。办事员把果盘摆好,翻开酒,给我倒了一杯,矮身退了出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对劲地笑了笑,说:“不消。如许吧,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喝场酒,大师交个朋友,你看如何样?”
梅洁公然很高兴,说:“唐少要请我们用饭,那当然好啦,我们求之不得呢。”
我说:“好哇好哇,正想领教领教呢。”
我说:“我说的但是究竟,凡是在江海的风月场上混过的人,谁没听过你梅洁的名号,那才是没见过世面。”
我饶有兴趣地问:“哦,说我甚么,这我倒很感兴趣。”
我抓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感受气顺了很多。钢蛋这家伙固然脑筋不好使,但能扛骂,每次被我骂也不还嘴,脾气还挺和婉。每次骂完他,我气也消了,毛也顺了,是以和钢蛋的豪情反而越骂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