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放浪形骸的模样不是脾气中人又何尝装的出来。赵少龙心中也是一阵血气翻滚,“欢哥,我们再痛饮八百杯。秋哥,有笛子吗?拿来兄弟给你们吹一曲。”
“严大胡子,要不是你手脚伸的太长,我会去东北闹吗?明天我把话放在这儿,你如果喝酒能把我这兄弟喝趴下,我立马叫人从东北返来,再赔你一亿。他如果把你喝趴下,你的人从这滚蛋,赔我一亿。”谢晚秋,刷地站了起来,指着严欢的鼻子说。
“老子纵横东北三省,谁敢说个不字,这辈子也只要秋少敢跟老子叫板。不过他喝酒就是个娘们,还是和龙少喝痛快!哈哈……”严欢五瓶喝光,抹着胡子哈哈大笑。
做你妹的证,他们几个都是你的呼唤兽,就是说我承诺把老婆送人,他们也会向着你啊。赵少龙终究见地了谢晚秋不刻薄的一面,只怕当时承诺没承诺他本身也记不得了吧。
“男人说话不是放屁,你当时承诺过的。不信我叫铁塔和猴子,秋儿他们过来作证。”
“哈哈,好啊。严大胡子,都是一口气搙不顺,实在我为这件事也烦躁的很。得不偿失,我们两个都傻啊。”谢晚秋坐了下来,狐媚眼儿里的凶气消逝很多。
谢晚秋愣住了,“少龙,我们不是在火车上说好的吗?你帮我喝赢严大胡子,我送你一栋别墅。”
严欢搙了搙大胡子,挥手打断谢晚秋说:“秋少,我提早一天来见你,你应当晓得是为甚么事。明天让这位少龙兄弟做个证人,你把你的爪子从东北三省收回来,我就把我的买卖从这边撤走,一个不留。”
“这位小兄弟把你喝的下了火车去洗胃,你觉得我不晓得。不过我喜好,多少年没碰到这么能喝的爷们了。痛快点,一人一瓶对吹。”严欢松掉衣服纽扣,暴露几丛胸毛,拿过酒瓶就咣咣一口干掉一瓶。
火车上的小个子从暗处一闪而出,低声说:“秋哥,没有笛子。”
“你当时喝的都走不动道了,谁晓得你实话谎话啊。”赵少龙自发理亏。
谢晚秋哈哈大笑着,“喝,少龙兄弟,明天喝死严大胡子,我去给你们抬酒。”说完跑到长亭边上,那边早摆了几十件五粮液,谢晚秋是早有预谋。
严欢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迷恋杯中物,号称喝遍天下无敌手。这个不是吹牛,那是在海内外洋有彪炳战绩摆着的。谢晚秋固然也贪酒,但在他面前就是个雏。之前谢晚秋年青气盛的时候在严大胡子手里因为喝酒吃过大亏。以是他明天铁了心要找回场子。
谢晚秋一阵疾风暴雨般的舞剑结束后,跳进长亭,看严欢坐在椅子上眼神发直的模样狂笑起来:“严大胡子,你还差四瓶,别给我装胡涂,快喝。”
“会当一饮八百杯,纵酒挥刀斩人头!好,龙少,云雾笛仙,风雅啊,猴子,去拿笛子和我的剑,明天老子就舞一个剑气动八方……我们纵情……”谢晚秋搬完酒大声喊。
这个妖孽,不去做鸭子的确是华侈。赵少龙暗里长叹,谢晚秋美满是雄性公敌,今后有美女在的场合就把他列入黑名单吧。
“喝酒来定这个事,也太打趣了。”严欢仍然沉寂如水,半点没把谢晚秋的放肆放肆放在眼里。
“我帮你喝,呆会韩萱那边你可要想好如何说。另有,今后我找你帮手,你小子也不能推三阻四。”赵少龙说完,拿起酒瓶就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