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紫宸宫里,拿到密信的姜墨言顾不上多想,仓猝忙闯进了凤九天的寝宫。俄然一个光滑健美的身躯呈现在她面前,只见那微微泛红的肌肤上还零散挂着几滴水珠。姜墨言惊得仓猝后退,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杜信被搅了兴趣,一脸的气恼,边清算衣服边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你若说不出甚么首要的事儿来,老子阉了你!”
按理说虎帐当中不能有女人,但是这些长年在外交战的将士们个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度日,过了明天没明天。最关头的是这兵戈常常一打就是几年,更有很多戍边的将士半生都在边关戍守,没个女人如何打发日子?是以,对于女人的事情上,军队里向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
那二人明白了父亲的意义,忙拉住四皇子说道:“表哥,不要为这些小事伤神,走,我们兄弟出去骑马去!”二人纷繁站起来,不容分辩,拉着四皇子出了营帐,今后山去了。
杜信点点头,看父亲有了些怠倦之色,这才告别退了出去。杜信回到本身的营帐,早有个仙颜的女子上来接衣服。
他写好以后,又用蜡封起来,让人五百里加急送往边关。
数今后,看完信的杜勘一把将手札拍在案几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水洒落一地。他谩骂道:“这个废料太子真是不费心,朝中那么多闲事还不敷他折腾,又来插手军政,还真把老夫当软柿子了不成?”
刘全儿看到四皇子,忙跪下叩首。
杜勘放下此事不提,又问起北冥那边的动静,“传闻老北冥王色心不死,比来又新收了两个汉族女子,此事当真?”
要说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手腕,自向来到杜信身边,杜信就迷得再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就连他那些跟了多年的姬妾们也都被晾在一边多日不睬了。杜信整日里围着这个女人混闹,仿佛吸食大烟的烟鬼普通,一日不见都受不了。
杜衡说着,站起家来,对两个儿子使眼色。
方才安息的杜勘来不及穿外裳,只着内衣就走了出来,接过杜信递过来的信细心读起来。本来是北冥那边传过来的最新动静:北冥王遇刺身亡,大王子阿古拉篡位,逼退几位王子的联军,并把三王子吉仁泰关押起来。
不久,这个水灵灵的女人就被送到了杜信床中,此时被他压在身下、满脸秋色、“嗯啊”乱叫的就是此女了。
杜信又说道:“三王子吉仁泰正筹办迎娶洛托部的其其格儿,洛托部有两万铁骑驻扎在沧城。大王子所辖的布里亚部军队迩来仿佛有些异动。”
那兵士吓得一缩脖子,把密信交给杜信,回身就跑。
“哦?”杜勘笑道:“看来大王子坐不住了,北冥恐怕要乱起来了。恰好借着这个机遇,你向兵部多要些军粮,催他们快些。北冥一乱,没准就会有可乘之机。”
杜衡见他们出去了,方才强装出来的放松神情荡然无存。他一脸凝重的走到桌案前面,略一思虑,提笔给远在西北隘的父亲写了一封信。
杜勘看完信,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他白日里的一语成箴,这个大王子行动这么快,公然让他篡位胜利了。有这个好战的大王子节制北冥,看来两国的战事不远了。
或许是边关苦寒,被凌洌的北风一吹,再美的女人也都变成了干巴蒜。可贵的是从北边来了一个避祸的贵女,一身的细皮嫩肉,落在了一个外出打秋风的兵士手中。那兵士也对如许的美人眼馋得不得了,不过一想到能用她换来高官厚禄,也就狠狠心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