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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天子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书案上,怒喝道:“你们母子妙手腕!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私藏不报,你们真拿朝廷当作你们本身的了?你们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后抬手挥开那侍卫,恨声道:“连你们御林军统领也不敢挡本宫的台端,你算甚么东西,滚蛋!”
很快,身后传来枷锁碰击空中的声音,由远及近。王春儿艰巨的转头,看到了桎梏上身的刘福继。王春儿神情一呆,大脑一片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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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沉默半晌,缓缓开口:“皇后何罪之有?”
中间的衙役一声“威――武――”呼喝,王春儿脚一软,身子主动跪下来。
不,她不甘心!她精了然一世,策划了一世。现在目睹着统统都快成了,却在最后一刻倒下,她毫不甘心!
皇后再次叩拜于地,“臣妾瞒报金矿,又命人私开金矿,只因臣妾心机局促,一心只想着为太子建功。太子甚么都不晓得,这统统都是臣妾所为。臣妾该死,请陛下惩罚!”
天子一怒,气吞江山。皇后只感觉满身抖成一团,闭着眼等候天子最后的定夺。
她当初严令把那些金子放在内里,就是担忧天子会想歪,没想到本身这个蠢太子竟然本身奉上门去。十万两黄金,天子如何会未几想?太子之位如何还能保住?太子没了,她这个皇后还会是皇后吗?
后宫一贯母以子贵,即便她是皇后,也摆脱不了这个规律。更何况这个案子里,她能不能完整脱身出来还说不定。莫非等着她们母子的,就只要拔除一途了吗?
“王春儿,你还不肯招吗?”堂上的官员声音不大,却仿佛重锤普通敲击在王春儿内心。“实在有没有你的供词,东宫都脱不了干系。谁让你是东宫的寺人呢?”
王春儿一边跟着牢头往外走,一边晃着本身已经折了好几天的胳膊。他不晓得明天这一关还能不能挺畴昔,本身身上已经没有甚么好处所了,只要这两条腿还算完整。王春儿用力跺了顿脚,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感受。过了明天,这两条腿还能不能全乎,恐怕就不必然了。
不等那侍卫再反应,皇后已经快步到了书房门前。贵公公忙迎过来给皇后见礼,却被皇后一样的挥开了。
“你这个死寺人,装死是不是?大人在堂上等着呢,快起来去鞠问。再若磨蹭,非打断你的狗腿不成。”那牢头一边说一边已经抽出鞭子,朝着地上的人劈脸盖脸的抽下去。
琉璃见皇后变态的神采,仓猝上前扶住,惊呼道:“娘娘,您如何了?您别吓奴婢呀!您这是如何了?但是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