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姜墨言那张假惺惺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满脸怒容,对着姜墨言道:“寰儿那里招惹过甚么人?这么多年也没出过此等事。现在,大蜜斯一返来,就出了如许的事情,那杀手莫不是冲着大蜜斯来的吧!”
裴夫人闻言,哭声降了一半,吃紧拉住父子二人,孔殷道:“别……别去……先问问……问问清楚……”
丞相府里早就乱成一团。从衙署仓促赶返来的童丞相,亲眼看到姜墨言等三个女儿坐在一旁抹眼泪,心才稍定了些,如果四个女儿都被人劫了去,他这个父亲也就别当了。
童熙彩和童熙蝶只是两个方才十二岁的小女人,统统的人生经历里都不包含蒙面人、劫杀等字眼,那里经历过这类事情,早就吓得瘫在那边,颤抖着一张嘴,说不出话来。
姜墨言一阵委曲,抹着眼泪哭诉道:“母亲此话从何提及?我在庵中多年,从未与世人打仗,那里来的仇敌?再说,就算真有仇敌,在庵中脱手岂不便当,何必等我回到家中再来自找费事?”相爷听着有理,微微点头。姜墨言又接着点炮儿:“莫不是我回相府之事获咎了甚么人,才招来这等祸事?”
一句话惊得裴氏神采骤变,忙转了话题:“相爷,此事容后再议,现在最首要的是找到寰儿,时候久了,寰儿她恐怕就……”边说边又痛哭起来。这类哭声发自肺腑,倒也让人动容。
裴夫人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那里能答复。中间的荣嬷嬷见状,忙替夫人答道:“明天早上,四位女人去工部尚书崔大人府上做客,返来的时候赶上了劫匪,把二蜜斯给劫走了。至公子,您快带人去救救二蜜斯吧!”
实在,自从看到姜墨言安然无恙的返来,而本身的女儿却被人捉走,她就晓得明天的事儿出了岔子。要说女儿的打算,她也是晓得的,乃至还是她暗中支撑的。她本也不想吃力对于姜墨言,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将来嫁了人也就一了百了了。但看女儿对姜墨言恨极了的模样,又被她哭闹了几次,也就默许了。现在女儿出事,她暗悔不已,却又不敢说出真相。
童丞相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世人都不敢大声,只要裴夫人的哭声特别高耸。童丞相气道:“哭,哭,就晓得哭,哭有甚么用?还不快想想寰儿平时都获咎过甚么人?”
童丞相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拿眼神担忧的看着女儿。
姜墨言道:“父亲何不将二妹的婢女找来,或许会有甚么发明也未可知。”
童丞相让人架着早已吓瘫了的兰心过来,喝问:“说,倒底是如何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