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好了。”白蜜斯瞟了方江一眼,“这么说,您是另有别的的货色吧?”
“哎哟,你还卖起关子来了。放心,我们肯出钱,你们这些买卖人啊,就会囤积居奇,哄抬时价。”
从琼玖堂返来,方江和老夏在袁将军庙里见面。通过几次行动,方江发明老夏见闻博识,脑筋矫捷,是个可贵的将才,只是因为烽火导致家庭变故,遭受不测之灾,这才落魄成为乞丐。
“我看没题目,”老夏满有信心,“白如雪眼里能瞥见的,只要财帛,眼看着就能到手的巨利,她能放弃?这个女人是张剥皮的情妇,靠着张剥皮的财势讨糊口,但她并不傻,必然明白张剥皮迟早是靠不住的,‘露水伉俪不悠长’是古来规律,特别是眼下战乱频繁,局势一日三变,把本身拴在谁的裤腰带上,都靠不住。只要把钱抓在手里,才最保险。在她的眼里,人和人都是相互操纵,现在张剥皮另有操纵代价,恰是不消白不消,操纵他报酬本身投机,恰是白蜜斯之流的最大赋性。”
担负监督任务的游老三返来了,他带来了城内的新动静,“张剥皮府上,又摆宴席宴客了,我们瞥见高大麻子,另有县党部的米书记长,带着护兵,耀武扬威地进了张府。别的,赴宴的另有几个乡绅,张府从酒楼订的海鲜宴,从凌晨一向就忙活。大门口还挂了红灯笼。”
方江提了个花布承担,走进琼玖堂古玩店。管事的老陆二话没说,客客气气地领着他走进后院,来到白蜜斯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