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瞎叨咕甚么。”军官骂道。
此时天气已经近午,从据点堆栈里领了几麻袋稻米,装上马车,丁义嬉皮笑容地对班长说,“长官,这里不管饭啊,弟兄们都饿着,这如何行?我晓得半路上有个饭店……”
走过这段崎岖山路,却也没出任何环境。一起顺利地到了擂鼓台据点,这是鬼子在县城外的一个重点虎帐,驻扎着日军、战役军好多人马,据点外设置侧重重的拒马、沙袋包、铁丝网,据点里一排堆栈房顶上搭着机枪阵地,院里停着好几辆大卡车。丁义和牛娃子想趁机周环绕绕,窥伺一番,但被伪军班长连打带骂,给轰了返来,班长拿枪托去砸丁义,“你他娘的就象个串皮鼠,不会诚恳呆会啊。”
步队拐过一个山角,路边有一块竖起的巨石,丁义用手指导着,“你看,看看,那上面画的鬼符。”
“你他娘的甚么都管?闲吃萝卜淡操心。我警告你,归去的路上再胡说八道,马车充公,你们三个全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里杀头。”
“不信拉倒。你听后边是不是有声音?”丁义持续嘀咕。说来也巧,他的话音刚落,前面真的传来一阵“的的”的马蹄声响,扭头望去,通衢绝顶两匹快马,正在奔来。顿时两个头戴无沿帽的男人,身穿便衣,纵马驰骋,路上扬起一股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