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玉璋就有些犯困,马车行得安稳,另有半日的路程,她干脆躺在垫子上睡着了,小莺歌见她睡着了,也靠在车壁上小憩,不时有轻风透过窗帘子吹出去,这一觉竟然睡得也还安稳。
小公子要走,他身边的别的一名通体华贵的公子开口扣问:“高兄如此畅怀,但是有何典故?”
“好了,我走了,后会有期。”那小公子看出了玉璋防备的姿式,公然回身就分开了。
难怪他们到的时候,内里马车、马匹好不热烈,萧府还开了大门,公然是高朋临门。
那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私语,一群人倒没有显得喧闹。
“七姐这几日老是念叨你,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一向说幸亏你找到了她,不然她必定活不过当晚。”萧藉的眼睛闪亮亮的:“另有那熊唯陵,幸亏发明得早,捡回了一命,传闻就算晚了一个时候也是救不回的,多亏了你,依我看,镇国将军应当好好报答你。”
玉璋规矩地回绝了:“无妨。”
那公公微微点头:“好了,都散去吧。”说了这句话就转成分开了。
玉璋笑着点头,不一会,一碗饭下肚,又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肚子吃得鼓鼓的。黄焦他们风卷残云地早就把桌上的炊事囊括一空了,一部分人守在玉璋身边,一部分人出去喂马。
俄然一个年青的声音呈现在玉璋的耳旁,她抬眼看去,不由眉头一动,面前站着的年青公子就是当日在建康城外茶寮里碰到的那位公子,玉璋从速又低下头,蹲身一礼:“见过公子。”
玉璋冲他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那公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住地往玉璋的腰间看去:“本日可带了你那小友?”
“哈哈,公然风趣。”那公子大笑出声,声音就像山间的清泉普通。
玉璋却不敢居功:“都是萧大人的功绩。”
柳元景不由后背发凉,两股战战:“恰是,恰是。”
玉璋点头:“萧悦好些了吗?”
传闻能够病愈,玉璋心中压着的石头才落地,不住地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萧藉从速一揖:“九蜜斯,多礼了。”
小公子直摆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玉璋被他的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不自发地就放在了腰间。
日落西山的时候他们进了兰陵的地界,玉璋也醒来了,黄焦派了人去萧府送了玉璋的名帖,他们渐渐地坠在前面。行了小半个时候才到了萧府,厚重的门楣,那是上百年的秘闻,萧府的门口却有些热烈,大门敞开,那些下人忙着牵马,安设马车,明显已经有高朋临门了。见木府的人来了,又有下人出来禀告,那门子来到玉璋的马车旁恭敬地问:“但是木府的九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