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走过来：“路组长，你认定是秃顶强干的？”路瑶神采阴沉：“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白明，秃顶强也必然会想到―他回东海了。”李欢在深思。路瑶看她：“如何？你怕了？”
韩青向油条摊走去，铁蛋儿听话地站在中间。俄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铁蛋儿的嘴，铁蛋儿喊不出来，随即被塞入中间的车里，车子一溜烟开走了。很快，韩青拎着油条走返来，俄然呆住了。早点“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韩青疯了似的跑出早市，撕心裂肺地喊：“铁蛋儿！铁蛋儿！”
“起码两个。”何苗的头低得更低了。
“真的？”蜜斯两眼放光。白明淫笑着靠近蜜斯的胸部。
楼下，陶静皱眉看着楼上：“不对啊，按说这个时候该出门了，不会在家里出事了吧？”何苗把早点塞进嘴里，抹了抹嘴：“走！我们去看看！”两人跳下车，直奔单位门，韩青撕心裂肺的声音传过来，何苗和陶静仓猝转头，都呆住了。
凌晨的早市，人群熙熙攘攘，各种早点摊前冒着热气，呼喊声此起彼伏。韩青带着铁蛋儿有说有笑地走过来。韩青看着卖油条的早点摊前挤了很多人，回身对铁蛋儿说：“铁蛋儿，你在这儿等着别动，妈妈去给你买。”铁蛋儿懂事地点点头。
这时，后排的柜子悄悄翻开一条小缝，暴露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秃顶强谛视着白明，拔脱手枪，“咔嚓”一声轻响，白明一下子愣住了。蜜斯半推半就：“你干吗啊？要弄就快点！”白明咽了口唾沫，手渐渐摸到办公桌上面。俄然，白明持枪回身，柜子门也几近同时翻开，枪口顶住白明的脑门，秃顶强冷冷地看着他。
“你出售了我。”秃顶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凶恶。
“那你为甚么只判了三年，还获得了弛刑。”白明哑口无言，秃顶强冷冷地说：“本身选个死法吧。”白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强哥，我该死！我该死！求强哥饶我一条命，求求强哥了……”秃顶强看了一眼屋子一角的保险柜：“你保险柜内里有多少钱？”
“只要你和侉子两小我晓得我那天要去哪儿，侉子和我一起被抓了，你说是谁出售的我？”
2
高铁站里人来人往，路人们仓猝地穿越于各个站台之间，不远处，戴着小红袖章的志愿者们保持着站内的次序。站台上，几处显眼的墙上都贴着秃顶强的通缉令，小虎队们目光锋利，全部武装地在执勤。
“如何回事？”路瑶掀起鉴戒线，走进酒吧经理室。中间的尸身已经盖上白布，路瑶掀起来，瞥见白明睁着的眼，又盖上。法医走过来，拿起装在塑料袋里的血污匕首：“洁净利索，只要他本身的指纹。”
这时，一阵轻微的拍门声响起：“白总，白总？”
龙飞虎缓缓放动手机，铁牛看他：“发明秃顶强了？”
白明连连点头，向保险柜走去。蜜斯趁机想跑，秃顶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拽回在地上。秃顶强踩住她，枪口对准。蜜斯吓得浑身颤抖：“别……别杀我……”秃顶强看向白明，白明动都不敢动：“强，强哥，我，我给您取钱……别，别杀她……”秃顶强不说话，白明仓猝翻开保险柜。蜜斯面露惊骇：“我，我错了，我不，我不跑……别，别杀我……”秃顶强不说话，踩在身上的脚捻在蜜斯的胸上。蜜斯神采煞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