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却惹的眉儿脸上红云浮动,表情不由大好:“贤浑家如何了,自古巾帼不让须眉么,我们的眉儿也是如此。”说完不由地拍了拍眉儿的肩膀,开朗一笑。
通过与江楚寒的打仗,眉儿早已体味到,我们府上的这位大少爷,实际上是一个夷易近人的角色,眉儿现在渐渐地倒也不怕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人了。
好半天,江楚寒才沉着声缓缓开口道:“给我看看伤口。”
见眉儿点了点头,江楚寒放开了手,附在眉儿耳边一脸阴笑地说道:“我们只需躲在这里,看一场好戏便可,别焦急,且看少爷我如何轻摇羽扇略施小计,杀他曹操八十万海军丢盔弃甲。”
眉儿半遮半掩地翻开衣服时,映入江楚寒视线的,是一处一处,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的人触目惊心!乌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的鞭印,若不从速消炎活血,就算是好了,也将毕生留下这一道道的伤疤。
眉儿严峻地点点头,随后用她那还略带稚嫩的嗓音低声说道:“服下去了,就着一杯云雾茶中喝下去的,少爷那东西真那么管用么?”
月上枝头,院里静悄悄的,府中的下人已根基沉甜睡去,江府里静悄悄一片,偶尔能闻声几声沙沙的响声,和蛐蛐的低鸣。而在某个暗中的角落里,正躲着一男一女。
说到这里,江楚寒蓦地想起之前的那件事,恐怕就是娇瑶和阿谁江管家教唆眉儿做的,眉儿没做成反遭一顿毒打。
此时江楚寒和眉儿早已悄悄地猫在了娇瑶的墙角下,听着房里不竭传来的羞人声音,眉儿脸被骗即一片羞红,气恼的想捂住耳朵,小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一转头见江楚寒竟然早已用手指沾着口水渐渐戳破了窗户纸,正瞅着一只眼津津有味地朝里看。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井里俄然响起一阵降落的脚步声,眉儿不由得低声喜道:“来了来了......”还未说完便被江楚寒一把捂住了嘴巴,并冲着眉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周遭这统统再次归于安静,这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着躲在一起,如果此时有外人路过此处,也必然会惊呼起来。因为面积的干系,眉儿的半边小双峰正紧紧地贴着江楚寒的后背,梳着小鸭舌羁的眉儿严峻地望着不远处,不知不觉间眉儿的鼻尖已凑在了江楚寒的耳边,暖和的鼻息正一股一股地钻进江楚寒的耳朵里,全神灌输中的江楚寒一只胳膊正压着眉儿的另一块山岳,江楚寒和眉儿彼其间现在竟然对这统统毫无知觉。
眉儿不吭一声,只是低头垂泪,现在脑袋里正做着天人般的斗争,惹的江楚寒不由得心下大急,烦躁地说道:“快说!你的肩膀究竟如何了!不然你就站这哭一辈子吧!”
眉儿一负气回身要走,江楚寒一把拉住眉儿的云袖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一会就到出色的处所了。”
见江楚寒终究回过神来,眉儿一脸的羞愤跃然脸上:“都雅么!”
策画已毕,江楚寒眉头也伸展了起来,眉儿见江楚寒一会眉头舒展,一会一副沉思的模样,忽地又展颜一笑,不由的问道:“少爷,你为何发笑?”
但是,即便再有金山银山,也终将会空,这一年多来眉儿老父的汤药钱都是由眉儿卖身的银子支撑着,江管家看眉儿迩来出落得更加标致,不由得动了邪念,承诺眉儿会持续支给眉儿的老父一些银子以做汤药钱。不猜想江独流见江楚寒大难不死又活了过来,便让眉儿去勾引江大少爷,想让江楚寒因迷恋美色而再度精尽人亡,不料活过来的江楚寒一改赋性,不再妄图美色,一怒之下的江管家便威胁眉儿,如果再不胜利,就让他们父女俩去死。